きっと何者にもなれない お前たちに告げる

2012年3月16日 星期五

Another 第十話:Glass eye - 漆黒 -(捏它)



   Another 第十話:Glass eye - 漆黒 -(捏它)


   本話6260個字,不加上面6225個字。


   「聽說了嗎?綾野同學的事。」
   「她是想逃跑的吧?」
   「也許是吧。」
   「是因為想逃跑才死的嗎?」
   「我不知道。」
   「同一天小椋的哥哥也死了吧。」
   「嗯,他把自己關在家裡了吧。」
   「好像是的。」
   「對了,聽說合宿......。」
   「好像是有目地的。」
   「目的?」
   「那是什麼?是指求神拜佛嗎?」
   「聽說有一年就因此得救了。」


   「笨蛋」赤澤站在土堤上大哭著,「哥哥是笨蛋。」大聲叫著:「笨蛋!」然後一腳把地上的鋁罐給踢飛了起來。

   鏘的一聲,「好痛......。」

   赤澤驚覺闖禍,從土堤上往下跑,「對不起,沒事吧。」結過腳步沒踩好,從土堤坡上跌了下來。

   「沒事吧。」

   赤澤看著聲音的主人,聲音的主人對赤澤伸出手,「你好,我是榊原恒一。」

   赤澤遲疑了一下,才拉住榊原的手。

   赤澤在床上睜開眼,手舉的高高的。

   咲谷紀念館。

   「卡帶呢?」
   「帶來了。」
   「聽過了嗎?」
   「還沒,不敢一個人聽。」

   三年三班的夏季合宿開始,每個人都是抱著同一個目標來參加合宿的。

   望月拿著相機,「拍張照片吧,紀念照,畢竟是國中最後的暑假,好嗎?」

   望月指揮著同學:「大家都站到那裡吧。」咲谷紀念館的門口。「對對,老師也站進去吧。」倆位老師也就定後,「好,我要拍了。」望月看著鏡頭,「榊原和見崎同學再靠近一點。」

   望月在對準好拍射目標後按下了快門。

   敕使說:「望月你也過來,我來替你拍。」

   於是敕使就跟望月換了個位置。

   敕使拿著相機,「要拍了,喂望月,你站得離老師太遠了,榊和見崎也是,風見那樣就好了,來茄子。」敕使按下快門。

   三神老師:「明天全體都去神社祭拜一下,祈禱班級平安無事吧。」

   全體同學:「是。」

   榊原說:「真是不錯的別墅呢。」

   千曳老師答:「一家當地的企業捐贈了它的修養所,說實話給學校用太浪費。」

   管理員夫婦出來迎接著來合宿的學生,管理員太太說:「歡迎各位光臨,房間已經全部為大家準備好了。」

   三神也打著招呼:「接下來的三天請多指教了。」

   「這邊才是,請多指教,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景盡管說。」

   敕使、望月、榊原、見崎,這四個人聚集在一個房間裡,敕使把修過的卡帶放進卡帶播放機裡,「那....我要放了。」

   望月、榊原、見崎這三人點頭之後,敕使按下播放鈕。

   『重要的是這之後,大家好不容易下山,之後立刻發生了那種事,那事是指.....就是.....我......地點是合宿旁邊的森林裡,在那裡我和●●●●爭執了起來,後來互相拉扯了起來,然後....然後......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會動了,他倒在森林裡的一棵大樹下,走近一看他被樹枝刺穿●●●●死了......我害怕了就跑回了合宿別墅的房間,那天我打算在別墅再住一晚,警察也為了雷擊和墜崖的事情來調查,被他們質問了一番,但是只有●●●●的事我隻字未提,結果那晚根本睡不著,擔心有人找到●●●●的屍體引起騷亂,但是直到早晨都沒有任何跡象,所以我就去確認了一下,那有●●●●屍體的森林,結果卻發現屍體不見了,消失了,無影無蹤,我當時非常混亂,就向大家詢問了●●●●的事,但是大家卻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那是誰啊?」、「我不認識那樣的人」,而且參加合宿的總人數不是二十人而是19人,於是我終於明白了,我所殺害的那個人●●●●一定是那一年混入班級的『另一個人』我那時候確實殺了●●●●,這個事實不會改變,這也就是我在這裡陳述一切的原因,這就是我的認罪狀,合宿之後的兩周,只有和●●●●有著密切關係的我還記得他,但我覺得這只是時間問題,所以我趁著記憶還清晰的時候,在這裡記錄如何才能停止災難,聽好了,讓死者回歸死亡,要讓死者回歸死亡,這就是停止已經開始的災難的方法。』松永錄完音之後,把錄音帶藏到了掃除櫃。

   房間內燈光昏暗,聽完錄音帶內容的四人陷入沉默。

   見崎最先打破沉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恒一說:「這也是因為被篡給過了嗎?」

   錄音帶還在播放著空白部份。

   見崎回:「也許吧。」

   「那麼這就是真的了。」
   「如果是惡作劇的話,就不會被篡給了。」

   短暫的又陷入沉默。

   敕使打破沉默,「好吧,名字就算了,重點是停止的方法。」

   望月問榊原:「死者不是和我們無法區別嗎?」
   「而且連本人都沒有察覺到。」

   敕使問著:「有區分的辦法嗎?」。
   望月回:「據說沒有喔。」
   榊原:「松永的情況看起來只個偶然。」
   望月:「你們覺得『另一個人』有來這次合宿嗎?」

   氣氛因為望月的這一句話變得更加的詭譎。

   榊原:「即使我們明白誰是『另一個人』,然後該怎麼辦呢?殺了那個人嗎?」
   敕使動著大腿:「那......。」
   榊原又嚴正的問:「你殺得了你的同學嗎?」

   氣氛因為榊原的說的話,空氣中充滿著疑雲。

   卡帶播放機因為帶子播光了,所以播放鈕跳了起來。

   晚餐時間。

   敕使說:「吶我一直在想『另一個人』會是誰。」

   榊原放下刀叉:「有什麼頭緒嗎?」

   「這個.....。」當敕使要回應的時候,傳來了蠻大聲的餐具碰撞聲,坐在恒一背後的小椋轉過頭看著他們,敕使只好改一種說詞:「應該會有區分『另一個人』的辦法吧。」

   「說不定只是目前我們不知道而已。」

   「對吧。」

   和久井好像很不舒服一直摸著喉嚨,他的手邊還放著一包氣喘噴劑。

   赤澤吃完晚餐,把嘴擦乾淨,「可以打擾一下嗎,老師。」

   三神老師轉過頭看著赤澤。

   赤澤站起身說話:「趁此機會我想說明一下,可以嗎?」

   「嗯,說的也是,請說吧赤澤同學。」

   赤澤環顧了一周,同學的眼光也集中在赤澤身上,赤澤開始說話了:「自五月開始就不幸的接連發生慘劇,上個月連久保寺老師也發生了那樣的事,首先作為對策組成員,我想先為我的失職向大家道歉。」赤澤深深的一鞠躬,這舉動引發同學們互相討論,赤澤的話還在繼續,「另外還不明白事件會不會因這次合宿而結束。」赤澤轉向見崎的所在的方向,「至少至今為止的災難起因,妳有一部份的責任,見崎同學。」

   杉浦跟小椋點著頭,表示很同意赤澤說的。

   榊原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

   赤澤咬了一下嘴唇,把方位轉正,「如果見崎同學按照規矩,履行不存在的人的職務的話,就不會有人死了。」(赤澤妳是在不爽鳴跟恒一比較要才這樣的吧?而且,不存在的人並不表示一定能成功,這是一種現象,不是嗎?)

   敕使河原舉手發言:「稍微等一下,這裡有不可抗拒的因素吧,是不得已的吧。」

   「是嗎?如果見崎同學堅持拒絕與榊原同學接觸的話,對策應該是成功的。」(我不得不吐槽,分明是你們對策組沒有搞清楚情況,還敢大剌剌的指責別人)

   「但是.....。」
   「說到底失敗的原因在於見崎同學,你說是吧。」
   「那麼現在你想怎麼做呢?」

   赤澤又看了一下四周說:「讓她道歉,我們一次都沒聽見過見崎同學向我們道歉,然而見崎同學,自從你不擔任不存在的人後,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事主見崎說話說:「毫無意義呢。」

   赤澤明顯不爽。

   見崎退開椅子站起身,「道歉有什麼意義嗎?如果有的話我當然願意。」

   見崎就跟赤澤對峙著。

   榊原說:「見崎妳大可不用道歉。」(就是說嘛)

   但見崎還是鞠躬道歉了,「對不起,因為我......。」
   榊原喊:「不是的!」

   望月也說:「不要這樣!」
   敕使拍桌站起身:「沒有意義的!而且現關鍵是知道『另一個人』究竟是誰!」

   聽到敕使說這個,榊原想阻止敕使繼續說下去。

   風間:「喂,和久井,你要不要緊?」

   和久井趴在桌子上呼吸相當的遽烈。

   同學都嚇到了。

   前島問:「很痛苦嗎?」

   千曳老師跑到和久井身邊。

   風間試著在叫和久井:「喂。」

   千曳老師看到了和久井的情況,然後轉頭問三神老師,「這個學生患有哮喘嗎?」

   風間一直在拍和久井的背,邊跟老師說:「是的,一直都是服用這個藥。」

   老師從風間手上拿過藥,「吸入式藥劑,用了還是沒效嗎?」老師按了一下,「空的嗎?」老師問:「備用的呢?」

   可是和久井沒辦法回話,只是搖著頭,千曳老師又大叫,「叫救護車,三神老師立刻叫救護車。」
   
   管理員大嬸走了過來跟千曳老師說:「那個....從昨天起電話似乎就不怎麼好,連不上線.......。」

   千曳老師掏出手機撥打,「不行,是圈外。」

   「我們已經安排了修理......。」

   千曳老師又問:「有誰能打通嗎?」

   恒一也拿出手機播打。

   「打119叫救護車。」

   敕使看著手機,「明明有信號卻打不通。」
   望月也一樣:「我的也不行。」
   赤澤的也是:「打不通。」

   「我開車直接送去醫院吧。」

   已經下雨了。

   同學們目送了千曳老師送和久井下山。

   榊原問三神老師:「不要緊嗎?」

   「不用擔心我了。」
   「放棄明天上山會比較好。」
   「也許吧。」

   所有人回到館內,見崎叫住榊原:「榊原君。」

   「怎麼了?」
   「剛才謝謝了。」
   「哎?」
   「剛才在餐聽被教訓的事。」
   「不.....其實沒什麼,又不只是我,望月和敕使河原也......。」

   「謝謝。」然後見崎走近榊原,「等會兒能來一趟嗎?」

   「欸?」

   「我住的房間沒有室友,而且......也想看看那張照片。」

   「在哪發現的?」
   「好像被放在一間獨立的房間,外婆幫我找到的,不知道為什麼被放在了那裡。」
   「是嗎。」

   恒一打開了放著照片的盒子。「那間獨立的房間是給怜子阿姨使用的......。」

   恒一把一張寫有1973年3月16日三年三班的同學們,的照片拿了出來。

   見崎拿下眼罩看著照片,「榊原君,知道誰才是夜見山岬嗎?」
   「嗯....某個地方看上去感覺很奇怪。」
   「感覺很奇怪?怎麼樣的奇怪。」
   「怎麼樣的......比起其他地方,感覺只有那個地方比較模糊,或者是看是看上去變形了。」
   「是嗎?顏色呢,有看見什麼奇怪的顏色嗎?」
   「沒有,沒什麼特別的。」

   「謝謝。」見崎把眼罩給戴回去,「其他的照片都是你媽媽的?」
   「嗯。」
   「果然還是很像。」
   「果然?」
   「你媽媽和你阿姨。」
   「看上去很像嗎?」
   「小時候長的完全一樣。怜子小姐平時在家畫畫嗎?」
   「據他本人說,這才是她的本職。」
   「是這樣嗎?」
   「見崎也在畫畫吧,那幅天使的畫,那個是以什麼為原型的。」
   「那個......。」
   「表妹未咲嗎?」
   「大概吧。」 
   「說起來,我們一開始在醫院碰到的時候,那個.......妳給去世的未咲送去了人偶?」
   「覺得很奇怪嗎?」
   「有點......。」
   「這其中的情況有點錯綜複雜,不太想對別人說起這件事。」 
   「能說給我聽聽嗎?」

   「嗯。」見崎緩緩說道:「我的母親,霧果本名幸代,未咲的母親叫光代,兩人是雙胞胎長得十分相像,之後兩人長大之後各自結婚了,光代先生下了孩子。」

   「那個孩子是未咲?」
   「還有另外一個。」
   「啊?」
   「生下的是雙胞胎。」
   「雙胞胎.....。」
   「一年後幸代也懷孕了,不過幸代因為難產沒有生下孩子。」
   「以前聽妳說過。」
   「幸代非常痛苦,嚴重到是像精神失常一樣,得到雙胞胎的藤岡家面臨著經濟上的危機,見崎家方面幸代也需要一些心理安慰,於是就有了需求和提供。」
   「那不就是.....。」
   「被交出去的是我,為什麼被交出去的不是未効而是我,這個原因,大概是名字的關係。」
   「名字?」
   「如果未咲成了見崎家的女兒,名字不就變成了『MISAKI MISAKI』,還沒有懂事的我從小就作為幸代......霧果的獨生女養育著,知道真相的時候大概是小學五年級,祖母不小心說漏了嘴,母親從未那麼驚慌過,大概想隱瞞一輩子吧。」
   「知道了真相.....然後呢?」
   「自然是想見藤岡家的媽媽了,於是我對霧果這麼說了,一說,那個人變得一臉悲傷,又生了很大的氣。」
   「不想讓妳見親生母親嗎?」
   「好像是,基本上對我放任不管,除了這件事。」
   「嗯....嗯。」
   「她一定是變得不安了,讓我帶著手機,也肯定是不安的表現,就算是這樣,我也和未効偷偷見了面,那時候未咲也知道了我們是雙胞胎,她和我之間,感覺無論如何都聯繫在一起,未咲也經常偷偷來我家玩『鳴的家裡有這麼多漂亮的人偶真好呢』,之後問她四月的生日想要些什麼,未咲就說:『那個人偶好了』但是到了三年級就突然......。」
   「這就是那時候的......。」
   「是約定好的。」




   恒一除了嘆息也沒辦法在說些什麼,「不是表妹,而是親姐妹......。」
   「是的。」

   「所以那時候『說不定已經開始了』是指......。」
   「你還記得呢,就是那樣。」
   「為什麼那時不告訴我。」
   「我....我.....不願意去相信,未咲被那種類似詛咒一樣的東西莫名其妙的害死,所以....只告訴你她是我表妹,我不想說。」(原來妳才是全劇最鐵齒的)

   「在四月去世的未咲是最早的犧牲者,這樣的話,也就是說......。」
   「大家都認為今年的災難是從五月開始的。」
   「其實是在我來夜見山之前就.....班級裡已經混進了『另一個人』。」

   同時,不知道是誰在磨著挫刀(?)

   「所以妳斷定了我不是死者。」
   「嗯。」
   「因為我四月不在班級嗎?」
   「那是一部份,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最重要的理由是指?」
   「那是因為....。」見崎放鬆了放在大腿上的拳頭,離開椅子,「這隻眼睛。」站在恒一身前解開眼罩,「這隻人偶之眼,告訴我你不是。」
   「左眼?」
   「我說過了,能看見不存在的東西。」
   「嗯,能看見什麼?」 
   「能看見....。」見崎遮起右眼,「死亡的顏色,存在於死亡周圍的顏色。」
   「顏色?什麼樣的顏色?」

   見崎晃動了視線,「右眼從未見過的顏色,既不屬於紅色也不屬於藍色,就是那種顏色。」見崎退了幾部在床邊坐了下來。

   「只有對死人才能看見那種顏色嗎?」
   「已經死了的話會很清楚,重傷或重病的人能看見一點。」

   同時刻,敕使不知道是在跟誰吵架。

   「就是說,能知道誰離死很近?」
   「為什麼能看見這種東西,覺得很不可思議吧。」
   「那個......。」
   「但是我只能默默的接受了,這件事我連未咲也沒有說過,然後我決定以後將這隻眼隱藏起來生活,所以我特別想看一次26年前的照片。」
   「這張照片上的夜見山岬,能看到死的顏色嗎?」
   「看到了,能從照片上看到如此清晰的影響還是頭一次。」

   見崎遮著右眼,站了起來,「從榊原身上看不到那種顏色。」放下遮住右眼的手,「所以你不是,不是『另一個人』。」

   「同理,也知道妳自己不是那個人嗎?」

   見崎沒有回應這段。

   「那就是說,妳已經知道誰是『另一個人』了?」

   見崎的視線飄向別處,「在學校我一直不摘下眼罩,所以......。」

   「『死者是誰』都這樣寫在桌子上了。」
   「知道是誰也無可奈何,只會一昧的擔心,所以......。」

   榊原站起身,「那傢伙參加這次的合宿了嗎?」

   外頭打了一聲雷。

   見崎鳴點著頭,「『另一個人』,也參加了。」
   榊原抓住見崎的肩往自己拉近,「是誰?」
   沉默的許久,「那是......。」

   見崎的話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敕使慌張的開門走了進來,「榊!」敕使房間陽台外倒了一個人,「我好像殺了人......。」


   #11 Makeup - 慘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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