きっと何者にもなれない お前たちに告げる

2012年1月18日 星期三

Another 第二話:Blueprint - 思惑 -(捏它)

   Another 第二話:Blueprint - 思惑 -(捏它)


   其實我覺得見崎人很好,雖然有點不茍言笑,班上決定什麼她就做什麼,也沒有擺爛、抗議、鬧脾氣,但又不是逆來順受,就只是說照作的話可以減輕麻煩的話就這麼做,對所有人都好。

   5719個字,不含上面那段5602個字。


   見崎坐在中庭裡的長椅上,然而榊原跑去跟見崎搭話。
   見崎抬起頭,「為什麼。」
   榊原也沒什麼原因吧,所以回答不出來。

   見崎站起身,「不要緊嗎,這個......。」
   「那個.....。」

   刮起了一陣風黃色的花朵在風中飛舞,夾雜著見崎的說話聲:「你還是小心一點吧,也許已經開始了。」

   三年三班在上美術課。

   三神老師問望月,「這畫的什麼啊?」
   望月回,「那個.....是檸檬。」

   「這是檸檬?」
   「檸檬的吶喊。」
   「你覺得這樣解釋就行了嗎?望月同學。」

   櫻井在旁邊偷笑。

   「在我看來這個檸檬就是這樣。」

   三神老師嘆一口氣,「雖然不符合教學的主旨,好吧,算了,但是以後這樣的東西只限於在美術部內部喔。」

   「是,對不起。」
   「沒有必要道歉,就這樣完成這幅畫吧。」三神老師說繼續巡桌。

   榊原轉過頭去跟望月開講,「你喜歡蒙克嗎?」
   「嗯,算是吧。」
   櫻井也加入,「望月同學和普通人畫的都不一樣呢。」
   櫻井這麼講,榊原就問望月,「檸檬在吶喊嗎?」
   「不是,在吶喊的是這個世界,捂住耳朵是因為被吶喊聲嚇到了。」

   「說起來你是美術部的呢。」
   望月放下畫,「嗯。今年又開始社團活動了。」

   說到社團活動櫻井就問了,「榊原同學不參加社團活動嗎?」
   榊原想了一下,「怎麼辦呢?」
   「要來美術部嗎?」
   「我嗎?」

   望月說,「你看。」於是櫻井跟榊原的視線轉向正在盯敕使河原的三神老師。

   三神老師問敕使河原,「敕使河原同學,你又在畫什麼呢。」

   櫻井對面的綾野看到櫻井在看三神老師所以也轉過去看。

   敕使河原回三神老師,「我在畫蘋果!」
   「蘋果可沒有手腳。」
   「在我看來蘋果就是這樣!」
   三神老師輕推著敕使河原的頭,「給我認真畫!」
   「好吧.....」

   榊原說,「雖然不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望月問,「榊原同學覺得三神老師怎麼樣。」

   「就算你這樣問我......不太好說呢......。」
   「也是啦。」

   環顧著美術室,榊原喃喃自語的唸著,「不在嗎?」

   下課(應該吧),榊原跟望月並肩一起走著,榊原先挑起話題,「說到蒙克的『吶喊』仔細看的話不覺得很可怕嗎?不會感到不安嗎?」
   望月停下腳步,靠近窗戶,看向窗外,「不安嗎,說的也是,會感到不安也是無可奈何,能引導出這種心境的畫所以我在會喜歡。」

   「因為讓你不安所以喜歡?」
   「就算裝作看不見也沒有意義,大家一定都是這樣。」(饒富含意的一翻話啊~望月同學)

   敕使河原拍著榊原的肩打招呼,「喲,榊,在討論三神老師的事嗎?那也算我一個。」
   「很遺憾我們在討論更黑暗一點的事。」

   敕使河原的手離開榊原,「什麼啊,黑暗的事。」
   「籠罩於世界的不安感。」

   敕使河原噗嗤的笑了出來,「那算什麼啊。」

   「敕使河原同學有感覺過不安嗎?」
   「那當然有了,真沒想到升到三年級,卻偏偏被分到這個被詛咒的三班。」
   「欸!?」

   敕使河原發現自己說溜了嘴,望月也緊張了,但望月表情明顯的表示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那個啊榊、昨天就想告訴你了。」
   望月跳出來阻止敕使河原,「再說下去就不妙了。」
   「就算你這麼說......但是啊......。」

   榊原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到底......」然後從門縫中瞄到見崎。

   敕使河原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有點事。」榊原邊說邊走向圖書室裡。

   敕使河原想阻止,「喂,榊.....」
   一旁的望月,「等等,那是.......。」

   進入圖書室後榊原就把門給帶上。然後跟見崎打招呼,「喲!」
   見崎看了一下榊原,又繼續畫畫。

   一隻燈管亮不起來,圖書室裡只有榊原的腳步聲,他走到見崎的旁邊。
   見崎問,「這樣好嗎?」

   「什麼?」
   「他們沒有阻止你嗎?」
   「似乎是的。這幅畫是?以誰為原型的嗎?還是說是你想像的?」

   見崎看著榊原,「兩者.....都有吧。」視線移回素描本上,「最後還要給她畫上一對翅膀。」

   「天使?」
   「誰知道呢?」
   「昨天在雨中做什麼呢?」
   「我不討厭雨,最喜歡的是冬天冰冷的雨,那種幾乎快化作雪的雨。」

   (附帶一提本人討厭雨,夏天的雷雨會讓室內變的很悶熱,冬的雨太冷本人很討厭,我最喜歡陰天)

   榊原繼續想話題,「你的左眼怎麼了?在醫院見到的時候就一直戴著眼罩。」

   「想知道?」
   「啊......不用說的話不用勉強。」
   「那就不說了。」

   上課鐘響。

   「你該回去上課了。」從圖書室深處走出一位大叔,他打量著榊原,「新面孔呢。」
   「我是三年三班的榊原剛轉學過來。」
   「我是圖書館館長千曳,想來的話以後再來吧,好了現在趕快離開吧。」

   百般無奈,榊原只好,「是。」出圖書館前還不忘回頭看一下見崎。」

   晚間三神家客廳。

   掛在客廳的九官鳥一直叫著,「小怜、為什麼,小怜。」

   怜子放了杯啤酒「千曳千先生嗎?」把番茄汁倒進去。
   「的確是叫這個名字,好像是那個房間的主人吧。」

   攪拌好拿起杯子,「是有那種感覺呢,那個人。」喝了一口圖書館的主人,一點都不親切,總是穿著黑衣服,女生都覺得他有點陰森,他有對你說什麼嗎?」

   「不,沒什麼。」
   「是嗎。」
   「二號圖書室從以前就在那裡嗎?」
   「是啊,不過成為二號是應該在新校舍建成後吧。」

   喝了幾口飲料,「對了恒一,不打算參加社團嗎?」

   「嗯.......說起來今天被邀請要不要加入美術部了。」
   「喜歡美術嗎?」
   「有點興趣,但是不怎麼擅常畫畫呢,僅管如此還,那個.....這件事我還沒跟別人說過,可以的話我想考一個美術系的學校。」
   「嘿~這可是第一次聽說。」
   「我想試試雕刻和造型,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呢?」

   放下酒杯,雙手抱胸,「哼嗯~首先你的父親一定會反對吧,而且就算你畢業了,也為必能找到相關的工作,雖然也要看你的才能如何,恐怕沒有好運的話是沒戲的。」

   榊原大嘆一口氣。

   「不過話雖如此,如果你想的話就去做吧,什麼事在做之前就放棄的話就太遜了。」
   「遜嗎?」
   「嗯,這很重要的吧,在自己看來是酷來是遜。」
   「是這樣嗎?」

   晚間夜見北醫院,電梯在五樓開啟。

   水野護士正在值班,榊原來探班(?)

   「榊原君。」

   榊原點頭跟水野護士示意。

   水野護士把榊原帶到餐廳,水野用自動販賣機在買飲料,「真是抱歉了,白天太忙了。」

   「不要緊嗎?在這裡。」
   「沒事,沒事。」說著把剛剛買的飲料放榊原面前的桌子上。
   榊原說,「謝謝。」

   水野護士在榊原的對面坐了下來,「那麼最近在讀什麼呢?」
   「水野小姐推薦給我的john saul的作品。」

   水野雙手抱胸,點著頭,「嗯嗯,要我這邊的同事也去看看就好了,不過你不是說這事才來的吧。」

   「是,有點事想要問一下,上周一是不是有個女生在這醫院去世了。」
   「上周一?是你還在住院的時候吧,為什麼這麼問。」
   「那個.....只是有點在意。」
   「看來事出有因呢。」

   無人搭乘的電梯自動動了起來。

   水野護士說,「在我負責的病人裡應該沒有吧。」

   「那麼還有另一件事,那天你有在醫院看到一個穿校服的女生嗎?」

   無人的電梯在B1停了下來,開啟了門。

   「又是女生嗎?」
   「深藍色的上衣,短髮,左眼還載著眼罩。」
   「眼罩?是眼科的病人嗎?等等。」
   「你看到了嗎?」

   「那倒不是,是說去世的那位。」水野小姐的手指連續輕敲著桌面,努力的想著,「說不定是有一個。」

   「真的嗎?」
   「大概吧......應該是女生吧,我聽說去世的是一個年輕的病人。」
   「那個人的名字是?」

   水野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要我幫你查一下嗎?」
   「可以嗎?」

   「只是隨口問問的話,問到什麼的話,我會用手機聯絡你的。」
   「雖然是我提出來的,這樣真的不要緊嗎?」
   「就當作是同好的好意啊,看你好像也有你的理由,不過下次要告訴我理由喔,可以嗎,恐怖少年。」

   無人搭乘的電梯關上了門。

   學校,上課中(國文課)

   「正如大家所知的『俳句』是以『五七五』十七個音節構成的定型詩中的一種,『俳句』這個詞也算是比較新穎,大約一百年前被正岡子規所命名,在這之前人們稱之為『徘諧』。」

   榊原無心在上課,眼神亂飄,看到見崎沒來,另一個眼神亂飄的是赤澤他在偷看榊原。

   「完成俳句有三個要點。」

   榊原應該是有發現被赤澤偷看。

   放學回家榊原跟望月在換鞋子。

   榊原被站在赤澤旁邊的櫻井叫住,「榊原同學,現在要回家了嗎?」
   一旁的赤澤開口,「你跟我來一下。」

   上社團的上社團,回家的回家。

   「原來如次,你是在夜見山的醫院出生的,不過好像馬上就回東京了。」
   「那之後就一直在東京?」
   「是的。」
   「有回來探過親嗎?」
   「母親生下我後很快就去世了,所以就沒怎麼回來過。」
   「是嗎?」
   「為什麼要問這些事?」
   「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你,在哪裡......。」
   「認錯人了吧。」

   「我想確認的也包括那個。」赤澤雙手抱胸頭歪到一邊,「真煩燥。」

   榊原覺得自己好像惹人討厭了。

   赤澤感緊澄清,「對不起,不是說你,妹辦法清楚的想起來自己不爭氣的樣子。」
   櫻井跳出來對赤澤說,「赤澤同學,別想得太多。」
   「這也是對策組成員的工作,我不好好做的話。」

   榊原發問,「對策組成員是做什麼的?」
   赤澤回答,「簡單的說為了保護同學而制定方案,並且予以執行的成員。」

   「保護?制定方案和執行?」
   「恒一同學還沒有搞清在三班所發生的事情,以及班上制定的規則。」

   櫻井在旁邊似乎是想阻止赤澤,「赤澤同學!」
   「什麼。」

   一旁的望月也跳出來,「等一下......。」
   「其實......。」

   櫻井、赤澤、望月就先到一旁去開三人會議,榊原就留在原地發呆。

   榊原看到下課離校的學生之中有見崎。

   「那算什麼?真是的,我只休息了一天就給我搞成這樣!」

   榊原淡淡的跟三人組道,「那我先告辭了~」

   赤澤可能是看到見崎的背影才會生氣的咬緊牙。

   榊原就像變態一樣跟在見崎後面,拐了一個彎,又拐了一個彎之後見崎就不見了。(原來見崎是走後門回家.....)

   跟丟了見崎榊原就返回走來的路閒逛,然後看到一個立板,上面寫著,「夜見黃昏下,虛無蒼之瞳。」然後看了一下這棟建築物,「這什麼啊?」立板底下還有個木牌上面寫著:請進吧,工房M。

   榊原先在櫥窗看了一下展示物,是具製作精良的人偶。然後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榊原接起手機,看是誰打的,「喂。」

   「榊原君?」
   「水野小姐。」
   「之前你跟我說的事,已經知道了。」

   榊原吞了幾口口水,做好聽的準備。

   「聽說是一名初中女生」

   榊原超震驚!(榊原該不會以為死的是見崎鳴吧?)

   「好像是獨生女,父母傷心欲絕,現場一片混亂。」
   「名字呢?那女生叫什麼名字?」
   「雖然不太確定.....」手機的收訊開始變差,雜音變多。
   「嗯。」
   「去世的人叫『MISAKI』或是『MASAKI』......類似的名字,從別人那裡聽來的,不知道是否準確......。」

   然後護士水野的手機通訊就斷了,電話裡的嘟嘟聲短暫迴響著,榊原將手機放回口袋裡。

   榊原走進店裡,顧店的阿婆說(我比較喜歡漫畫版的阿婆,有傳統巫婆的感覺),「歡迎光臨,哎呀,年輕的男生可不多見呢,是客人嗎?還是......。」

   榊原走向櫃台,「請問......這是店鋪吧?」

   「你是中學生嗎?」
   「是的,夜見北的。」
   「這樣的話就收你半價就行了。」(入館料500元)
   「這裡是人偶店嗎?」
   「一半算是吧,也有拿來賣的,不過可不是中學生能買得起的價位,不過呢,請你好好的觀賞一番,沒有有其他的客人呢,你期望的話還可以給泡杯茶。」
   「謝謝,不過茶就不用了。」
   「是嗎。」
   「那麼請慢慢的觀賞吧。」

   於是榊原就在館內參觀著人偶,看到一塊牌子寫:樓下展示區往此,於是就走下去了。

   逛著逛著,看著一個在棺材裡的人偶。

   「這不是......」端詳了仔細,「鳴......為什麼會在這裡....。」

   「嗯.....。」
   榊原嚇了一跳,人偶出聲了!?

   「原來你不討厭這樣的東西。」
   人偶又說話了!?榊原被嚇退了好幾步。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見崎從立著的棺材後面走出來,「為什麼?」

   這下榊原才放鬆神經。

   「並不是為了嚇你才躲起來的,僅僅是你碰巧來到了這裡。」見崎轉頭看著躺在棺材裡的人偶,「覺得它很像我嗎?」

   「嗯。」

   見崎摸著人偶的臉,「是很像吧,但是只有一半,說不定還只是一半以下。」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因為是他家,不難推理吧,阿婆說沒有其他客人,鳴又從人偶後面跑出來,又亂摸人偶,一般客人是能亂摸嗎?耏且跟丟鳴的地方,剛好是人偶館的後面,之前看漫畫時猜到了)

   「因為我並不討厭這裡。」轉過身面對著榊原「那麼你又為什麼,榊原同學又為什麼在這裡呢?」

   「那是因為.....那個......隨便走走,那個.....還沒有習慣小鎮,然後就對偶然找到的這裡產生了興趣。」
   「是嗎?也有人覺得這裡的人偶很惡心,榊原同學不這麼認為呢。」

   「嗯。」

   榊原跟著鳴腳步移動到了一對人偶前。

   「我最喜歡的是她們倆,它們顯示出非常平靜的面容,明明身體相連,還顯的如此平靜,太不可思議。
   「正因為身體相連才能如此平靜.....不是這樣嗎?」
   「怎麼可能,要說身體互不相連而顯得平靜的話,還顯得正常。」

   榊原無法理解。(我也是)

   見崎轉身面對榊原「讓你看看吧。」

   「嗯!?」
   「讓你看看吧.....這眼罩之下。」

   榊原吞了一口口水,瞪大了眼。

   見崎拿下了眼罩。

   (我對見崎的眼睛有點疑問,他的眼睛是天生的,還是意外的?)


   #03 Bone work - 骨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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