きっと何者にもなれない お前たちに告げる

2012年1月24日 星期二

Another 第三話:Bone work - 骨架 -(捏它)

   Another 第三話:Bone work - 骨架 -(捏它)


   見崎的左眼我在維基上看到了,小時候長了腫瘤所以摘除了,然後老媽幫見崎鳴做了一個人偶的眼球安裝上去。結果就是這樣。
   6038個字,不含上面這段5944個字。 


   「讓你看看吧......這眼罩之下。」

   榊原吞了一口口水。

   見崎把眼罩拿了下來,榊原看到了之後.......「義眼?」
   「我的左眼是人偶的眼睛,可以看見一些多餘的東西,所以平時就遮起來了。」
    榊原眨著眼。

   見崎問,「感覺不舒服嗎?」
   「呃......。」

   「不習慣的話,這個地方可能對人不太好吧。」
   「不好?」

   見崎轉過身把眼罩帶上,「人偶們,人偶啊,是空虛的,身體和內心都很空虛,那是連接著死亡的空虛,空虛的他們只想要找點東西去填滿它,在這裡是不是有種被吸走的感覺?從自己的身體裡面........。」

   「嗯。」   
   「走吧,樓上要比這裡好點。」

   來到了二樓(其實就是地上一樓)。

   「你的家在這附近嗎?」
   「沒錯。」
   
   「『夜見黃昏下』是這家店的名字嗎?」
   見崎點頭。

   榊原又續著問,「工房M又是什麼意思呢?」
   「霧果的工房,這裡二樓。」
   「霧果?」
   「在樓上工房做人偶的人的名字。」
   「地下室的人偶也是?」
   「大概都是霧果的作品。」

   榊原低頭想了一下又抬頭問,「那個人偶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像你?」
   「誰知道呢?」(根本你的口頭蟬吧)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拿著的也是人偶吧。」
   「是的。」
   「聽說那天在醫院有個女生死了,人偶是給他的嗎?」


   見崎沒有反應。

   「那個......。」榊原想到水野護士說的,「去世的人叫『MISAKI』或是『MASAKI』.......類似的名字,於是又別種方式問,「見崎同學有姐姐或妹妹嗎?」

   見崎搖著頭表示沒有。

   榊原又想到水野護士說的,「因為是獨生女,父母傷新欲絕,現場一片混亂。」榊原呼吸有點紊亂,輕握起拳「為什麼你......。」
   「為什麼呢?」(因為你們都不把話講清楚啊!)

   呼吸急促了一下,榊原想到櫃台阿婆說的,「也沒有其他客人了。」

   榊原左顧右盼,視線還是轉回見崎的大腿(你在看哪裡啊!)

   「其他還有什麼想問的吧?」
   榊原被問一下,「是的.....有些地方覺得奇怪.......那個.....。」

   「我明明說過不要接近我比較好的」嘆一口氣,「但是說不定已經遲了。」
   「遲了?」

   「榊原同學什麼都不知道呢」見崎把手掌撐在桌子上,身體前傾向榊原,「有一個古老的故事。」
   「喔?」
   「26年前的三年三班的故事,沒有人告訴過你吧。」
   榊原眨著眼,點著頭「嗯」

   見崎手掌離開桌子,將身體移到椅子上,雙掌交疊放在腿上,開始說,「那個班上有這麼一個人,讀書跟運動都很擅長,對別人也很友好,老師和同學都很喜歡『他』,但是升到三年級不久『他』就死了。」

   「為什麼?」

   「聽說是一家人乘坐的飛機墜落了,其他還有各種說法,比如交通事故、家裡發生火災,所以班上同學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大家都很傷心,突然那之中有一個這麼說了,『他並沒有死』,他指著『他』用過的桌子說道,看吧,『他』就在那裡,『他』還活著,就在那裡,於是這麼說的人就紛紛開始出現『真的耶、沒有死嘛』,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遍及整個班級,誰都不想相信,不想接受吧,這殘酷的現實,他們的心情也不是不能明白,結果之後班級一直假裝『他』還活著的樣子」班導也參與協力,『『他』的確還活著,所以今後大家也一起努力,大家一起迎接畢業的日子吧』,畢業典禮的時候也因為校長的安排,還為那位同學準備了座位。」

   榊原插嘴,「這故事.....是真的嗎?」

   見崎沒理榊原繼續說著,「然後,在畢業典禮之後在教室拍了張畢業照,班級全體同學和老師,但是在看照片的成品後,大家發現在照片的角落裡,本應該不在的『他』卻呈現在那裡和死人一樣青白的臉色和大家一樣的笑著,那個人,那個死去的那位學生,名字就叫作『Misaki』。」

   榊原感覺有震撼到。(不過只是同名而已啦~榊原想太多了~)

   「這個故事還有後續.......。」

   榊原還在震撼之時,放在書包裡的手機在震動了(如果是我可能當場尖叫XD),「啊、抱歉。」榊原打開書包接起手機,「對不起,外婆,嗯,沒事,只是繞了一下遠路馬上就回去了。」掛掉,鬆一口氣,然後發現窗外一片黑。

   「讓人討厭的機械,無論在哪裡都和別人連接著,被別人找到。」見崎說完站起身。

   阿婆說:「關門的時間到了,今天就請回吧。」

   觀察著四周,見崎已經不見了。

   學校。

   敕使河原看著佈告欄嘆了一口氣,「考試結束後就是前程指導嗎?認真的和老師討論這個問題,還真讓人感到憂鬱啊~」
   在一旁的風見說,「當今高中的升學率超過了95%呢,不用擔心,也有你能進去的高中。」

   「這算是在鼓勵我嗎?」
   「我是這麼打算的。」
   「你打算考哪裡?」

   風見眼睛飄了一下,櫻木走了過來,風見說:「西高。」

   「咦?你成績有那麼好嗎?」
   「我正在努力著。」

   「哈啊?」敕使河原像是悟出什麼了,「嗯,總之你努力吧。」

   榊原的視線左右看著。

   敕使河原又說,「不過,不管怎麼說和你之間的孽緣也就到畢業為止了,好好保重吧。」
   榊原問:「孽緣?」
   風見回,「小學二年級左右開始的吧,住的也很近。」

   「小時候老聚在一起幹傻事呢,現在卻成了這麼呆頭呆腦的優等生一般。」
   「在我看來,只是你沒有改變而已吧。」
   「我也改變的很多啊,你又知道我什麼了。」
   「我知道你所不知道的你自己。」(怎麼有腐味)

   敕使河原嘴都歪了,「你到底知道什麼呀~」

   風見推著眼鏡,對榊原說,「就是這樣的孽緣。」
   「原來如此。」

   敕使河原問榊原,「那麼榊原要怎麼辦,高中,回東京嗎?」
   「嗯,明年春天老爸也回國了。」
   「讀那邊的私立高中嗎?」風見問。
   「可能吧。」

   赤澤跑去插花,「還有這麼一手啊~」
   「什麼叫『這麼一手』啊?」
   「我也去東京的私立學校吧,恒一同學要去什麼學校呢?」
   「K高吧。」

   中尾走了過來。

   赤澤念著說,「K高嗎......。」
   中尾剛好聽到赤澤說要去東京,啊了一聲,「赤澤同學要去東京嗎?」

   「去了東京可能會一個人住吧~」

   中尾聽到好像很不高興,瞪著榊原,榊原有發現不知該如何反應。

   敕使河原又問赤澤,「不是說要去聖心什麼的女子學校嗎?」
   「我可從來說沒說過要去那裡。」敕使放鬆了肩,「你也真夠辛苦呢。」

   榊原注意的是角落那張破舊桌椅。

   放學回家的時間下雨了,榊原站在窗邊看著下雨的情景。
   櫻木跑來跟榊原搭話,「榊原同學,你沒有帶傘嗎?」

   「嗯,我覺得這點雨沒關係的不過......。」
   「那個,那要一起回去嗎?我家在榊原同學的家再過去一點。」(要我就放置.....)
   「但是......這不太好吧。」
   「別客氣、別客氣,好,走吧~」

   兩人並肩走在走廊上,榊原問,「話說,修學旅行是怎樣的。」

   「去年去了東京呢,去了很大的遊樂園,也登上了東京塔非常開心。」一前一後走樓梯中。
   「原來去了東京~」
   「在東京有很多開心的事情,真好啊~我也好想在東京上學......」
   「為什麼不去呢?」
   「我家裡是不行的。」
   「話說修學旅行這事,難道不是在第三年的時候才去嗎?」(國中三年級是叫畢業旅行,是去高雄,可是我沒去,我記得二年級也有過那時候是去劍湖山我記得是夏季)
   「夜見北好像規定在第二年的秋天就去了,以前是第三年的春天才去。」
   「以前?」
   「哎?是啊......。」

   走到換鞋處。

   櫻木把鞋子從鞋櫃裡拿出來,「不太清楚是什麼時候。」換上鞋子走到出入口處。

   榊原打開鞋櫃,腦海裡浮現見崎說的,「我並不討厭雨。」(我討厭,尤其外面下大雨,裡面下小雨,綿被整床還濕的,只能捲著在乾的地方睡,冬天更是痛苦)

   榊原拿出要換的鞋,「問你一件事,櫻木同學,見崎同學是怎樣的人。」

   櫻木沒反應,榊原蓋上鞋櫃的門。

   「不可以......。」
   「不可以是指?」

   櫻木的呼吸加劇,「在三班不可以說出這個名字。」(啊~你們又不講~問一下不行嗎?)

   「不可以是指?」

   榊原本來想繼續追問,可是被敕使河原打斷,「啊~雨怎麼愈下愈大了?」
   榊原又改問,「那個......你知道26年前三年三班的事情嗎?」
   拎著包要離開出入口的敕使河原停了下來,「原來你是相信那種話的嗎?」

   「欸?」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知道......」櫻木問著。
   「聽到了一些傳言。」

   敕使河原用眼角瞄著榊原問,「聽到了多少。」
   榊原食指搔著臉頰一邊說:「那位大受歡迎的同學突然死了,之後在畢業照上出現了本應該已經死了的那位同學,只有這些。」

   「只是最初的一年嗎......」

   櫻木跟敕使河原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不知道在商討什麼事。

   三神老師走過來問,「發生了什麼事,三個人都擺著一本正經的臉。」
   櫻木對三神老師說,「那個.....榊原同學知道了起始之年的事情.......。」

   入夜,三神家客廳。

   掛在客聽的九官鳥一直叫著,「小怜早安,小怜。」
   榊原一邊看著報紙一邊膚衍小鳥說,「好好,早安。」

   想到放學後在換鞋處。

   三神老師說,「是嗎,真讓人為難,現在還是盡量不要再觸及這件事了,明白了嗎?先觀察情況。」

   入夜後,三神家。

   「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
   「咦,下周不是考試嗎?看你倒是還挺綽綽有餘的~」

   榊原把報紙折好,「沒有那種事,別看我這樣,我還是好好的讀了要考的內容。」

   「那我還真是失禮了。」怜子伸了個懶腰,「今天累壞了~」
   「那個....怜子阿姨,我的母親在初中三年級的時候在哪個班級還記得嗎?」

   怜子擺明了不想說,跟恒一說,「我不太清楚......。」
   看了桌上的報紙,恒一又問,「那麼26年前三班的事情呢?」

   怜子阿姨癱坐在椅子上發呆。恒一又叫魂一次,「怜子阿姨?」

   「哎?」
   「我在說26年前三班的事情......。」
   「從以前就流傳下來了呢。」
   「聽說那故事還有後續。」
   「還不知道全部吧恒一。」怜子阿姨的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

   「你知道的吧,怜子阿姨。」

   「因為那種傳說往往會被人加油添醋。」怜子離開客通,「恒一也別太在意比較好,凡事都有自然而然知道的時機。」拉開門前才說,「理津姐是在三班。」

   這次又沒得到解答恒一難免失落。

   九官鳥又在叫,「為什麼小怜,為什麼......。」

   學校。

   天氣不是很好,見崎在屋頂,榊原從建築物出來的時候頭一歪去看到見崎,連忙跟風見說,「失陪一下。」風見抬頭看到見崎後覺得事情有點糟。

   榊原無視禁止進入的警告標語上了頂樓,頂樓風蠻大的恒一有點受不了,然後手機聲響了,榊原把放在胸前口袋的手機拿出來接,「喂。」

   打來的是敕使河原,「你沒事吧。」
   「突然說什麼呢。」
   「就是覺得不妙才會打電話給你的,赤澤那傢伙看起來像是要爆發了。」
   「為什麼赤澤同學會......。」

   手機收訊變的很差,「聽好了,榊原,別和不存在的東西來往。」(其實這句話挺有語病的,你們怎麼會知道所謂的『不存在』這不就表示你們都知道『不存在』)

   榊原望向整個頂樓,見崎已經不在了。   

   「你在....說什麼呢?」

   「那個很不好的,還有昨天跟你說的,26年前的事,到了下個月就告訴你,所以這個月就老實.....」敕使的話還沒講完就斷訊了。

   三神家夜裡,榊原在書桌前跟水野護士講電話。

   「最近關於在醫院裡去世的那個女生。」
   「知道些什麼了嗎?」
   「名字好像是『Misaki』,不是『Masaki』是『Misaki』未來的未,花咲的咲,姓是藤岡。」
   「藤岡未咲.....。」榊原看著桌子上的電子鐘午後09:08分 1998年 5月22日 金。

   「你想知道那女的理由是?」
   「那個.....。」(你直說想追人家就好了咩)
   「不用現在回答啦。」
   「總之,有一天要告訴我喔。」
   「是。」
   「話說馬上考試了嗎?」
   「是啊。」
   「家裡的弟弟也正在努力念書中。」
   「弟弟?」
   「有兩個呢。」
   「這些傢伙都是清一色的肌肉笨蛋,對讀書沒一點興趣,似乎沒看過漫畫以外的書很有問題吧。」

   恒一的桌上擺著一本,The compiete works Lovecraft ラウクラフト全集 Howard Phillips Lovecraft:美國20世紀恐怖科幻作家。

   學校、教室 5月26日 火 考試期間。

   在角落那張老舊的桌椅,桌子上有紙跟筆還有橡皮擦。

   榊原寫完考卷後就離開教室,到走廊上,不過見崎已經在了。(不存在還要寫考卷,數目也沒發錯.....我以前在小分班的時候真的被無視了說,有位老師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點名簿上明明有,小分班表上我名字還被鬼隱,沒寫上去......)

   「真早啊,每次都是。」
   「是嗎?」

   外面下著雨,見崎似乎開著窗子看著外頭的雨景。

   「昨天、今天都是中途就出來了,沒事嗎。」
   「我沒問題的。」
   「是叫藤岡未咲吧,那天去世的女生。」
   「未咲.....未咲是我的表姐妹。」(有人說未咲是姐姐,鳴是妹~搞不清楚,用表姐妹代替)
   「喔。」
   「以前一直在我身邊,一直互相聯繫著。」

   「聯繫著?」榊原轉向見崎,「那個.....26年前的三班,那件事的後續是什麼?」

   「都沒人告訴你嗎?」
   「嗯。」
   「嘛,那也沒辦法。」

   「之前就想問你了,從轉學來了之後一直很在意,到底是為什麼呢,班級裡的同學,然後老師也為什麼對你......。」
   「因為我是不存在的東西。」

   見崎這麼自爆,榊原又在懷疑自己是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回想起敕使河原所說的,「聽好了,榊原,別和不存在的東西來往!」榊原顫抖了起來,「怎麼會.......。」敕使河原之後說的,「那很不妙啊。」榊原渾身都在顫抖,「可是.....。」

   「大家都看不到我,如果能看到我的只有榊原同學,只有你的話?」

   腦海裡閃過各種畫面,「不會的」、「難道說.....。」、「怎麼可能......。」(你冷靜一點少年,要是看不到為什麼還有座位?為什麼要考試?為什麼要上學?)

   有位老師急忙的衝了進跑進三班,然後是櫻木背著書包從班上跑出來,拿走雨傘,本來是想往榊原的方向走,然後又轉頭往另一邊跑。

   榊原無法理解櫻木的舉動,「他怎麼了?」

   櫻木在急著下樓梯的時候滑倒了,雨傘先掉並且張開,這樣跌下去的櫻木就這麼剛好.....。

   榊原跟來通知櫻木的老師兩人聽見撞擊聲跑過去看,發現櫻木被雨傘插中脖子,書包裡的東西也散了出來,櫻木還沒死透一直在抽蓄,老師趕緊上前察看,榊原站在樓梯間看著這駭人的一幕。

   然後櫻木停止了抽蓄。

   
   # 04 Put flesh - 輪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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