きっと何者にもなれない お前たちに告げる

2012年1月12日 星期四

Another 第一話:Rough sketch - 素描-(捏它)

   Another 第一話:Rough sketch - 素描-(捏它)


   其實我想了很久要寫什麼.....有點想寫輪迴的拉格朗日,也有點想寫糟糕合體2,前者仍然不確定,如果糟糕合體2沒有適當的字幕組我就不寫了。

   因為another開播的關係,所以我去補完了漫畫20話,看完之後我才決定要寫,原因簡單,劇情量不會很多,主線劇情很簡單,就是找出不存在的人。之前在k島看到的劇透也因為看完漫畫而看懂(畢竟我不怕捏)

   這部的質感真是太棒了!有那種老舊的感覺,要是月蝕的假面用這種畫質動畫化應該也會很棒吧,搭電梯下樓那裡很有灰原醫院的感覺。

   劇透參考字幕是使用澄空,輕國跟極影把misaki直接翻成見崎,太過主觀了一些,看完漫畫之後覺得用misaki就好,因為一個是姓氏,另一個是名字,發音相同而已。

   我忘了這類型的一開始因為要介紹很多,所以第一話跟最終話劇量最多......。

   字數6532個字,不含上面那段6116個字。(字數是目前的第五名)


   官網:www.another-anime.jp

   從官網扒下來的三年三班座位表


   『你聽說過『misaki』這個人嗎?三年三班的『misaki』。』
   『三班有那樣的人嗎?』
   『二十六年前的事情了,這個人從一年級的時候就相當的受歡迎,頭腦、長相,學習成績好像都很優秀,所以老師和同學們都喜歡『他』。』
   『確實有呢,年級裡總有一個那樣的人。』
   『話說,升入三年級之後,叫『misaki』的人突然死了。』
   『欸?為什麼?』
   『據說是事故。之後大家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突然之中有個人這麼說了。』
   『說什麼?』
   『指著『misaki』用過的桌子,『misaki』就在那裡,『misaki』並沒有死。』
   『那不是......』
   『只是做出了這樣的動作,之後三班決定一直假裝『misaki』還活著的樣子。』
   『有點毛骨悚然呢......。』
   『結果直到畢業前還持續著,畢業式的時候因為校長的安排,似乎還準備了『misaki』的位子。』
   『不是挺好的。』
   『僅僅到此為止的話......。』
   『還有後續嗎?』
   『那個後續是.......。』


   午後5:44分 1998年4月25日

   榊原因為氣胸躺在醫院病床上。

   榊原的奶奶很擔心。「真的是.....才剛來這裡就變成這樣,太可憐了。

   「那個,對不起外婆。」
   「好啦,別放在心上,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那個.....我爸他.....。」
   「還沒跟你爸講嗎?現在的話陽介在印度還是哪來著吧。」

   阿姨接著說話:「要說一聲嗎?也知道手機號碼。」
   「不用了,那個,我自己會聯絡的。」
   阿姨點著頭,「嗯,那樣的話更好。」

   外婆又說,「話說回來,陽介還真是個規規矩矩的人,理津子死後都過了這麼久。」

   阿姨看著窗外介紹著景色,「中間流過城鎮的是夜見山河,那對面看得見操場吧。」
   榊原傾著身子看著窗外,「那個.....是那個吧。」

   「是的,那裡就是恒一要上的中學。」
   「憐子阿姨以前也在那所中學讀書的吧。」
   「是的,十四年前。」
   「那我的媽呢?」
   「是的,理津子姐也是夜見北的學生。」
   「夜見北?」
   「夜見山北中學。」
   「啊嗯......。」
   「雖然私立和公立會有點不同,到時候會習慣的,恒一的話肯定很快就會習慣的。」
   「要是這樣就好了。」
   「沒問題的,等你出院以後,會告訴你在夜見北的心得。」

   午前11:52分 1998年4月26日

   水野護士前來巡房。「這次是金老師嗎,恐怖少年。」(金老師?史帝芬‧金?)

   有三位夜見山北中學3年3班的3位同學來探親榊原。

   「那麼之後就麻煩啦~」水野護士撇下這句話就離開了病房。

   戴眼鏡的男學生最先自我介紹,「我們是夜見山北中學三年三班的學生。」

   「是。」

   「我叫風見,風見智彥。」然後介紹著左手邊捧著花戴眼鏡的女同學:「這位是櫻木同學。」
   「初次見面你好,我叫櫻木由加莉。」

   櫻木打完招呼後又介紹著另一位綁著雙馬尾的女同學,「這位是......。」
   「赤澤泉美。」

   「那個,請問有什麼事嗎?」
   櫻木恍然,「是這樣的,我和櫻木同學是班長,赤澤同學是對策組成員,今天作為三班的代表來了。」

   「對策組成員?」榊原不懂。
   赤澤就說了,「轉學來了對吧?」

   一旁的櫻木卻插嘴了,「那個.....本來星期一你就要來上課的,聽說突然發病了,就決定讓班上的代表來探視你,這個是大家的心意。」櫻木把花束交給了榊原,榊原一直盯著櫻木衣服上的夜見山北山國中的校徽。

   櫻木跟榊原對話,「你從東京搬到這裡的吧?」
   「嗯。」

   「都內的私立中學吧?為什麼要搬到這裡?」
   「因為家裡有點事。」
   「在夜見居住,是第一次嗎?」
   「是的。」
   「啊,我以為你以前在這裡住過。」
   「來倒是來過,不過從來沒在這裡居住過。」

   一旁的赤澤開口了,「長期停留呢?」
   「不清楚,記不太清楚了,在我很小的時候,或許有過吧......。」

   然後風見把牛皮紙袋交給了榊原,「這個,第一學期開始後的筆記複印。」
   榊原看著紙袋裡的筆記,「謝謝。上學大概要在黃金週過後了,請多指教。」

   這三人感覺欲言又止,好像在隱瞞著什麼。

   風間在左右兩位女生的示意下開口,「那個,榊原同學。」
   「怎麼了?」

   「那個.....。」風間感覺難以啟齒,於是赤澤同學開口,「榊原.....」但赤澤念不好榊原這兩個字,於是直接叫名字,「恒一同學對吧?叫你恒一同學可以嗎?」

   「請便。」

   赤澤伸出手,「之後也請多指教了,恒一同學。」
   「哪裡哪裡,請多指教。」恒一握住赤澤的手。
   赤澤還是問,「恒一同學真的沒在夜見山住過嗎?」
   「我想....應該沒有住過.....。」

   晚上(應該吧),恒一匆忙上了電梯,恒一看著手機,有一通沒接到的電話,是老爸打來的,電梯動了,恒一才發現,抬頭看向樓層指示燈,從八樓開始下降。

   恒一這才發現自己的背後有站著一個眼罩少女,急忙移開位置,「啊,對不起。」

   指示燈從五樓跳到三樓。

   恒一轉過身跟眼罩少女搭話,「你是.....夜見北的學生?」
   眼罩少女點著頭。

   「到地下室二樓有什麼事情嗎?」
   「有。」
   「但是地下室二樓......。」
   「有要遞交的東西,她在等著我,我可憐的半身在那裡。」

   地下二樓到了,眼罩少女提著一個矇起眼睛的人偶走了出去,恒一就這樣一直看著眼罩少女。

   恒一從電梯裡探出頭,叫住少女「吶,我說你。」
   眼罩少女停下腳步。

   「你叫什麼?」恒一問著。
   融入黑暗中的眼罩少女回答了,「鳴,見崎鳴。」腳步聲又繼續在黑暗中響起。

   恒一抬起頭看著掛在天花板上的指示牌。機械室、鍋爐室、太平間→


   恒一外婆家的九官鳥一直在講話,講著:「小怜早安、還好嗎、早安、早安。」

   恒一的手機聲響了。午前5:28分 1998年5月6日 水。

   在睡夢中的恒一被手機聲吵醒,接起手機。

   「喔,早安,過的還好嗎?」
   「早安。」
   「這邊是凌晨兩點,很熱啊,印度。」
   「怎麼了。」
   「今天法上要去上學吧,激勵你的電話,感謝我吧。」
   「嗯.....嗯......。」
   「身體怎麼樣子,出院之後你那邊的情況如何?」電話中傳來雜訊,「在聽嗎?恒一。」
   「等一下,信號有點不好。」恒一離開被窩,走出房間,「身體恢復良好,不用擔心啦。」
   「氣胸的事不用太在意,我年輕的時候也得過這病。」

   恒一把走廊外的滑門拉開了一點,「哎?頭一次聽到。」拉開了那扇滑門。

   「沒機會說而已,不想被別人說什麼遺傳。」
   「遺傳嗎?」
   「我得過兩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得過了,遺傳的話這次就結束了。」
   「這樣的話就好了。」
   「盡量想著不會復發,身心放鬆,努力一下吧。」
   「我會樂觀去對待的。」
   「喔,替我向我爸媽問好。印度很熱呢~」

   恒一跟老爸的通話結束,恒坐在走廊上,掛在走廊上的九官鳥一直說著話:「早安,小怜,早安。」(其實這是很重要的暗示)
   恒一回九官鳥說:「小怜是你的名字。」

   「打起、打起精神來。」
   「嗯嗯,謝謝。」

   坐在走廊上的恒一回想起之前昨晚睡前阿姨交待過的事。

   「接下來,夜見北的心得之三,一定要遵手班級制定的規則。」
   「是的。」
   「和東京的學校會稍微的有點不同,就是說團體比個人更重要。」
   「那沒問題的。」
   「嗯,那夜見北的心得之四是......」

   回想還沒結束就被外婆喊吃早餐打斷,「恒一,吃飯了。」

   背後紙門微開,這間房好像是靈堂的樣子,外公在裡面上香還是拜拜的樣子,「該吃飯了,恒一。」

   恒一跟房間內的爺爺道早安,「早安,爺爺。」

   「早安,恒一今天也去醫院嗎?」
   「都已經出院了,今天開始就去上學了。」
   「喔,學校嗎?恒一也終於成為中學生了嗎?這樣啊,這樣啊,身體好比什麼都重要。」
   「是初三,明年就高中了。」

   「理津子要是沒遇到那種事.....。」外公愈講愈難過。

   外婆又在喊了,「恒一快點來吃飯。」
   恒一回說,「知道了。」然後站起身。

   九官鳥一邊複頌著:「為什麼、為什麼。」

   恒一由正副班導師帶著進教室,班導師還邊走邊交待「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盡量來問,向我,或者是副班導的三神老師也可以。」

   「我知道了,請多指教。」
   三神副導轉過頭回,「請多指教。」

   黑板最邊寫著5月6日(水)

   黑板上用直式寫著榊原恒一這四個大字,恒一站在講台上簡單的說明自己轉學的原因,「因為父親工作的原故而搬來這裡,現在住在外公外婆的家裡,那個,請各位多多指教。」

   恒一自我介紹完,台下仍然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反應。

   班導講話了:「作為三班的新同學,大家好好的相處吧,互相幫助,一起努力順利的渡過明年三月畢業,那麼榊同學就坐那個位子。」
   「好的。」

   走去座位的時候,恒一看到了當天在醫院電梯裡遇見的眼罩少女見崎鳴。

   下課休息時間恒一被同學圍著聊天。

   「病已經沒問題了吧?」
   「嗯,完全好了。」
   「東京和這邊比哪邊好?」
   「沒有多大的區別。」
   「不過,東京真好啊,夜見山這種鄉下地方最近愈來愈不起眼了。」
   「說的沒錯呢,也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
   「在那邊也有討厭的事,喧鬧的街上讓人靜不下心。」
   「住下來的話也會那樣呢。」
   「是嗎,不過真想住在東京。」
   「這邊很安靜不是挺好的,被大自然所包圍著。」
   「住在東京才會又這種意見。」
   「聽說你父親是大學教授,然後去了哪兒搞研究了。」
   「為什麼你會知道?」
   「大家都知道,久保寺老師說過了。」
   「是嗎,那以前學校的事也......。」
   「大部份的人都知道了,從三神老師那裡聽到了。」
   「是這樣啊。」
   「乾脆讓三神老師擔任班導該多好啊。」
   「美人、工作也很麻利,對吧?」
   「啊......嗯。」
   「哎呀哎呀,恒一原來不喜歡漂亮的大姐姐。」
   「並不是這樣。」
   「那榊原同學喜歡什麼樣類型的。」
   「饒了我吧。」
   「話說,你父親出國是去了哪裡?」
   「印度,從春天開始要一年。」
   「印度啊~」

   「又是那種熱騰騰的地方,我對熱的地方真是沒轍。」
   「高興吧,敕使你這傢伙不管在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去印度搞研究。」
   「好好好,反正我去不了。」

   談話聲忽然間停止,恒一非常在意最角落那組破舊的桌椅。

   風間問:「怎麼了,有什麼讓你不安的事情嗎?」
   「不,沒什麼。話說回來,來探望我的是赤澤同學是吧,今天請假了?」

   風間回:「嗯,今天好像是請假了。」風間用下巴對敕使打暗示。
   敕使河原就說,「那這樣,中午帶你好好逛一下校園,不清楚的話肯定不方便的吧。」
   「說的也是,就這樣吧。謝謝那還請務必這樣。」

   上體育課,男生在跑操場,女生在跳遠,輪到綾野,哨子嗶了一聲,綾野舉起手喊:「來了。」

   綾野跑啊跑的然後跳,整個人撲在沙坑裡,周圍的人前去關心,「不會吧,怎麼這樣,沒問題吧。」

   敕使河原在跑操場的時候用力的跑到前頭。

   榊原跟高林因為身體不好無法劇烈運動,只好在旁邊休息。

   高林先跟恒一搭話了,「很想去跑吧。」
   「嗯,我喜歡奔跑。」
   「是啊,你曾經跑過啊。」
   「啊....嗯.......。高林同學心臟不太好吧。」
   「天生的,還不知道奔跑是什麼感覺,我很想盡情跑個痛快。」
   「總有一天可以的。」
   「嗯,也許吧,也許會又那麼一天。」

   高林忽然皺起眉頭似乎很不舒服,「不好意思.....我去保建室躺一下。」
   恒一站起身,「要不要緊。」
   「家常便飯的事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恒一看著的不是高林背影,而是頂樓。

   櫻井詢問著:「榊原同學,高林同學呢?」
   「去保建室休息了。」

   「是嗎....。」感覺櫻井相當的不放心。

   似乎是注意到了恒一的視線,櫻井就說了,「昨天摔了一跤扭到了腳。」

   「話說,體育課不是兩個班合起來一起上嗎?」
   「只有三班不是這樣,一班和二班,四班和五班是一起上的.....。」

   恒一不知道是不是無法理解,發出了哼嗯??的氣音。

   「中午和風見同學、敕使同學在一起吧。」
   「嗯。」
   「聽到了.....什麼嗎?」
   「帶我在校園內兜了一圈。」
   「僅此而已?」
   「嗯。」
   「是嗎,不好好做的話會被赤澤同學罵的。」

   恒一很有疑問想了一下之後開口問:「那個啊,櫻木同學。」
   「什麼。」
   「就是....見崎同學呢?」
   「哎?」
   「叫見崎鳴的女孩子,左眼包著繃帶。」
   「哎?」
   「午休也不在教室。」

   天空發出轟隆隆的聲音,視線一轉,恒一發現了在屋頂上的見崎同學,無視櫻井喊著的,「榊原同學!?」自顧自的跑上了頂樓。

   見崎手上拿著素描簿站在欄杆邊一邊在作畫,聽見腳步聲稍微停頓了一下,瞄了一下來人,又繼續作畫。

   恒一跟見崎搭話,「吶,見崎同學你......體育課也休息嗎?真的可以嗎?在這裡待著。」
   「誰知道,在近處看也毫無意義」見崎將視線轉向榊原反問,「那你又如何呢?在這種地方不要緊嗎?」
   被見崎反問一下恒一也說:「不知道......」看到見崎手上的素描簿,恒一問說:「在畫畫嗎?」

   於是見崎把手上的素描簿藏在背後,沒有回答榊原。

   於是恒一又問,「鳴,寫成漢字是怎樣的。」
   「『鳴』這樣的字,共鳴的鳴,悲鳴的鳴。」
   「是嗎.....那個.....之前和我在夜見山醫院遇見的事,還記得嗎?」

   見崎搖搖頭。

   「在電梯裡面,你去了地下二層。」
   見崎閉起眼睛,「那可能有過吧。」

   「那時你去地下二層幹什麼去了?說過是要遞交什麼東西吧,看到你拿著白色人偶一樣的東西,那是要遞交的?」

   見崎張開眼睛挑明了說,「我討厭這種質問。」

   「啊,對不起,也不是逼問你,只是......。」

   見崎將身體轉向能看見操場的方位,目視著遠方,「那天,發生的悲傷的事情。」風吹起了見崎的髮絲,見崎撫平了頭髮,「你叫榊原恒一,沒錯吧。」

   「嗯。」

   「班上的同學沒對你說什麼嗎?」
   「說什麼?」

   見崎將視線轉到榊原身上,「你的名字會讓人聯想起死亡(有一說是酒鬼薔薇聖斗,挺有名的案件),而且不是普通的死,以學校為舞台,殘酷而難以解釋的死,這所學校之中,三年三班是離死亡很近的地方,以其他班級都近得多。」

   「離死很近?」(我一開始看還以為是全班都有某種容易死掉的病.......)
   「什麼都不知道嗎?榊原同學,看樣子什麼都不知道。」水塔上的烏鴉全飛走了。「誰也沒對你說過。」
   「什麼?」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不要靠近我比較好,也最好不要在和我交談。」
   「為什麼?」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怎麼這樣.....。」

   恒一目視著移動中的見崎。

   見崎回頭跟榊原道別,「再見,」故意強調發音念著:「榊─原─同─學─。」

   天色漸暗,下雨了。是外婆開車來接恒一下課,恒一一直看著窗外。

   外婆就問,「和班上的同學相處融嗎?」
   「嗯,還好吧。」

   看見沒有撐傘在雨中步行的見崎。

   外婆問,「怎麼了。」
   「沒什麼。」

   然後隨著汽車的行進直到看不見見崎為止。


   #02 Blueprint - 思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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