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ther 第五話:Build limbs - 拡散 -(捏它)
不覺得見崎鳴還蠻大牌的嗎?同學去她家還要付入場費250元,上課跑掉也不會被說什麼,翹課、考試通通給她pass過。
本話一共5878個字,不含上面這段5783個字
繼上回,水野護士慘死於電梯裡。
在醫院出事的電梯已經圍起封鎖線,相關單位正在進行現場的調查工作,恒一看到現場也相當的震驚。
恒一的外婆家。
外婆:「是叫作水野早苗小姐嗎?和恒一一起討論過書的人。」
怜子:「明明還那麼年輕,真單心她的弟弟。」
外婆:「她還有弟弟嗎?」
恒一:「名字叫做猛跟我同班。」
外婆:「哎呀,真是的,之前班上也有人死於事故吧。」
外公:「人死後都要辦葬禮吧,葬禮真是.......太多了,真是看過太多的葬禮了。」
學校。六日四日(木)
「水野同學姐姐的事雖然讓我們大受打擊,沒事的,只要大家努力就一定能渡過難關的。」
雖然在開班會,所有人都無視見崎,只有恒一轉頭去看走進來的見崎。
敲鐘休息時間。
榊原走到見崎座位後面看著窗外跟見崎說話,「我說啊。」
見崎有反應,回頭看榊原。
榊原說:「她去世了,水野的姐姐在昨天的事故中去世了。」
「是嗎。」
而對策組的成員則是圍在一起好像在想辦法的樣子。
美術室,黑板上寫著:素描自習。
同學們都拿著素描本素描著桌上的石膏像。
榊原則是拿著筆,素描本一片空白,拖著腮在想事情。
一旁的望月問說,「老師怎麼了呢?」
榊原轉頭看向望月
「真的是身體不好嗎。」望月邊素描著。「總覺得看上去沒什麼精神,難道說.....」望月停下動作,「吶吶,榊原。」
「怎麼了?」
「三神老師會不會得什麼性命攸關的大病吧。」
榊原感覺沒什麼的說,「應該沒事吧。」
聽到榊原這麼說望月感覺安心的一些,「說的也是,嗯。」於是又繼續手上的素描。
「就這麼擔心嗎?」
「那當然,畢竟之前櫻木同學遇上那種事,這次又市水野同學的姐姐,所以........。」
「有關係嗎?」榊原非常好奇,「最近的這些事故。」
望月突然不知道怎麼回應,「這個.....。」
榊原知道問不到,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座位。
望月問:「你要去哪裡?」
「去查一下東西。」
榊原離開美術室來到了圖書館,找了畢業照集『縣立 夜見山北中學校1972年 昭和47年』
翻了幾頁想說,「也是,怎麼會有見崎的名字呢?」
翻到三年三班,「媽媽......。」
「找到了嗎?」不知何時走過來的千曳老師問著。
「是的。」
「居然偏偏是在72屆的,你母親是在哪個班的。」
「母侵似乎也是在三班。」
聽到是三班,千曳老師看著照片問,「你母親是哪一個。」
榊原用手指著照片中的某人,「就是她。」
「理津子同學嗎?」
只看照片還叫的出名字,所以恒一問,「你認識她嗎?」
「算是吧......」千曳老師摸著後腦向著窗戶,「居然是理津子同學......不過後來聽說她去世了,什麼時候走的。」
「十五年前生下我之後就......。」
「十五年前?」千曳老師好像有什麼頭緒了,「是嗎,原來是這樣嗎?」
恒一看到站在門口的赤澤。
赤澤在門口叫,「恒一同學。」
赤澤把恒一叫到走廊上,「老師叫你去一下辦公室。」
「是嗎,謝謝。」
赤澤轉過頭,「我先給你道歉了,對不起。」還對恒一低頭,「這是為了大家好,請原諒我。」丟下這些語意不明的話赤澤就走了。
恒一原來是被警察叫來問話。
「你知道水野早苗小姐在昨天的醫院裡的事故中去世了吧?」
「是的,請問我有什麼嫌疑嗎?」
「不不,事故是事故,一場不幸的事故,不過發生事故的電梯裡掉落著水野小姐的手機。」
講到這裡榊原就知道了。
警察續著問,「昨天下午一點左右你在和她用手機通話嗎。」
「是的。」
「當時她在屋頂嗎?」
榊原點頭。
「從那裡搭乘電梯的嗎?」
榊原問,「事故的原因是什麼呢?」
另一個刑警回,「還在調查中,鎖住鋼索的金屬器具脫落了,電梯掉落,大致上應該就是這樣了,那間醫院本來就是個古老建築了,在期間又進行了很多次胡亂的改建。」
而恒一腦內則響起了水野護士曾說過的:「我們彼此小心一點吧,特別是一些平常不會發生的事故。」
榊原回到教室,發現教室空無一人,但是同學們的東西都還在,時間是14時55分。
恒一在教室裡走動了一下,黑板上寫著赤澤泉美跟綾野彩這兩個名字,赤澤的名字還被紅色粉筆圈了起來。
久保寺老師從走廊叫住榊原,「榊原同學,和警察的談話結束了嗎?」
「是的。」
「是嗎,那麼今天你可以回去了。」
「那個.....大家人呢?」
「班會上決定了新的女班長是赤澤同學。」
「那同學大家是去哪裡了?」
「請務必遵守班級的規定,明白了嗎?」丟下這些語意不明的話老師就走了。
榊原去偷摸見崎的桌子,發現桌子上寫著:『死者是誰──?』這幾個字。
榊原在脫鞋處攔截同學看到高林跟望月,「唷~一起回去吧。」
高林沒什麼大反應,望月倒是有點.....不情願的樣子。
到河堤邊時榊原問,「第六節課的時候,大家都去哪裡了?」
高林回說,「去會議室討論了一些事。」
「一些事?」
望月說,「榊原同學轉學過來有感覺到很多奇怪的地方吧。」
「既然明白能告訴我嗎?」
「對不起,還是不能說,只是今後會有讓榊原同學不快的事情發生。」
「什麼意思?」
「剛才的會議,赤澤同學說必須在榊原同學不在的地方進行,但是就算是遇上討厭的事,也請你忍過去,就當作是為了大家,拜託了。」
「為了大家?」這句話讓榊原想到赤澤講的:「這是為了大家好,請原諒我。」榊原問:「這就是班級的規定嗎?」
望月點頭,「嗯。」
「怎麼說呢......。」榊原走到很接近水的地方,「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什麼。」
「我想要一份班級名冊的複印。」
望月覺得奇怪就問了,「你沒有拿到嗎?」
高林出聲了,「果然這樣很不公平呢,我還是不能讚同赤澤同學的作法,把擅自決定的事就這樣強推給大家,這樣不公平。」
望月聽到高林說這些,直覺不好。
「榊原同學有很多想知道的事吧。」
「當然。」
「那一個個問我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的。」
望月急了,「等一下,高林同學,你是認真的嗎?」
「那麼,見崎鳴這個人存在嗎?」
「見崎鳴她......」高林忽然發病壓著胸口倒在地上。
望月趕緊叫他,「高林同學......高林同學......。」
榊原也上前去看高林的同學的狀況,榊原跟望月兩人都因為高林突然發病而嚇到了。
隔天榊原在學校,上樓梯時遇到三神老師所以打了聲招呼,「早安,來得真早呢。」可是三神老師像是沒有看到榊原,直接路過下樓梯。
今天是六月五日(金)
教室一遍寂靜。
見見跟赤澤站在講台上,風見說:「那就這樣,還有什麼....不,算了。」
榊原才剛坐下而已,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拍著前座同學和久井的背問,「早上發生了什麼了嗎?」可是和久井沒有理榊原。
赤澤跟風見也從講台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九保寺老師走到講台上說,「請大家為同在一個班裡上課的高林同學祈福吧,雖然悲劇接連不斷請不要氣餒、不要放棄,大家一起同心協力去克服吧,請大家務必遵守班級的規定。雖然三神老師的處境也很為難,但她說會盡力而為的,所以,明白了嗎?」
全班同學一致的點頭榊原除外。
休息時間,榊原本來想跟隔壁的望月講話,「我說啊~」
望月無視榊原馬上走掉。
榊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傢伙是怎麼了。」然後轉跟前座的和久井同學搭話,「和久井同學。」
但和久井同學裝作沒聽見。
榊原就納悶了,「到底怎麼了?」
看向其他同學,大家也努力的不去跟榊原四目相對。
榊原到走廊去打手機,可是電話沒有通,「您播打的電話用戶暫時處於信號圈外或已關機而無法接通。」
榊原看到敕史河原走去搭話,「唷~」
敕使河原同樣無視榊原,自顧自的走著。
「那個。」
敕使河原只回榊原說,「抱歉。」
上課中,黑板上寫著『比喻』明喻、暗喻、擬人法。
「『謠言不脛而走』這是將非人之物比作人的表現手法,這種手法稱之為擬人法,需要注意的是。」
老師還在上課,榊原故意發出聲響然後離開教室。
「擬人法是將不屬於人的事與物比喻為人,帕斯卡曾說過『人是一株會思考的蘆葦』,這並不是擬人法。」
榊原從走廊看入教室,發現根本沒人理自己,所以得知了,「果然是這樣啊。」
課還在上,「這是一種隱喻,明白了嗎?」
放學準備回家,榊原在整理書包,從抽屜裡拿書的時候掉出了兩張折好的紙,榊原打開來看。
夜見黃昏下,人偶館。(這次有在入口處付費嗎?)
這次榊原做好了準備,走到了地下一樓,見崎已經等在那裡了。
「呦。」
「怎麼了,還打電話過來。」
榊原從書包裡拿出兩張折起來的紙遞給見崎,紙上寫說:「對不起,關於這件事,請去問見崎同學,望月。」另一張紙則是1998年度3年3班的通訊錄,24號見崎鳴那欄被紅線劃掉了。
見崎看了之後就問說,「拿到學生名冊了呢,然後呢?」
「照順序跟妳說,知道高林同學去世的事情嗎?」
見崎貌似不知道,所以顯得驚訝。
「因為心臟病突發,雖然病情一直不怎麼穩定。」
「是嗎?六月的第二個是病死嗎?」
「然後今天去了學校,班級的情況很奇怪,大家暗自串通好,把我當成不存在的人。」
「是這樣嗎?」
「這樣是說,我變得和你一樣了?」
見崎點頭
榊原嘆了一口氣。
「如何?被當作不存在的感覺。」
「並不太好,不過也鬆了一口氣。」
「鬆了口氣?」
「因為我知道見崎名是存在的。」
見崎點頭。
榊原問,「這裡....是妳家嗎?」
「是的,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妳確實也住在這附近來著,而且你也不是客人,接電話的是你媽媽?」
見崎點頭,「她很震驚,因為很少有學校的同學打電話給我。」
視線轉到長的像見崎的人偶身上,「妳媽媽的名字是叫霧果?」
「是的,大概是雅號就叫做霧果,一直把自己關在二樓的工房裡,是個奇怪的人。」
「『工房M』是Misaki的『M』。」
「很單純的事吧。」
見崎拉開布幕,「到樓上去吧。」
榊原跟著見崎走進布幕後,看到電梯。
見崎用手指按下電梯按鈕,「你察覺到了嗎?」
看榊原的樣子應該是沒注意到。
來到了二樓(加地下室是三樓)見崎家的客聽。
見崎拿了一罐涼的給榊原,「給。」
見崎先拉開罐裝飲料瓶口喝了一口,「從你開始提問吧,那樣的話比較容易交談。」
「妳不是討厭被逼問嗎?」
見崎把罐裝飲料放在桌上,「討厭,不過今天特別允許。」
榊原嗤笑了一下,然後問:「首先,見崎鳴,妳是存在的吧?」
「認為我是幽靈之類的?」
「稍微有點。」
「嘛,那也是沒辦法的,不過疑雲消散了吧,我確實存在於這裡,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不過只有在三年三班,我是不存在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五月一日開始。」
「就在最近呢。」
見崎點頭,「第一天開始就感覺到很多其怪的地方了吧。」
榊原點頭,「誰都不肯告訴我。」
見崎嘆了口大氣,「事先沒有把事實告訴這點確實是嚴重的失誤。」
「失誤?」
「本來也要拉攏榊原同學,一起把我當成不存在的人,但這次你卻變成了我的同類,讓人為難呢。」
「這不是欺負人吧......。」
「大概沒人那麼認為。」(但,我也覺得是霸凌)
榊原開了飲料喝了一口,「我明白我被當成不存在的人了,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確實會這麼問呢,還記得26年前的『Misaki』的事嗎?」
「嗯。」
「由於那次的變故,三年三班變得離死亡很近。」
「死?」
「最初發生在『Misaki』畢業後下一屆的三年三班,一旦『那個』發生之後就開始了,每月都要死人,學生會死,家人也會死。」
「『那個』是什麼?」
「『那個』是......班級裡的人數會增加一人。」
「增加?是誰?」
見崎搖著頭,「到底誰是增加的那個人,無論如何也搞不清楚,多餘的那個人......。」
「多餘的......。」
「二十五年前,新學期開始的時候,大家馬上注意到了,班級裡的桌椅少了一份,明明是照著班級人數準備的桌椅。」
「那種事,查一下學校的記錄的話......。」
「不行,再怎麼查也不行,名簿也好記錄也好,全都被合乎邏輯的篡改了,只有桌椅少了一份。」
「是有人改寫了嗎?」
「篡改是比喻的說法,因為大家的記憶也一起改變了。」
「哈?」
「覺得不太可能吧?不過確實是真是,這個是......就是存在這種現象,某人這麼告訴我了。」
「現象?」
「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單純的差錯,並沒有在這件事,但是從四月開始,和班級有關聯的人每月都會開始死亡。」
「每月?那一年以內?」
「那一年我記得學生好像死了六個人,學生的家人死了十個人,不尋常吧,從那之後三年三班就一直持續著這種現象。」
榊原做出思考的樣子,「二十六年前,三年三的『Misaki死了』,到了下一年,增加了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人,再之後班級的學生和家人會開始死亡。為什麼增加一個人就會有人死?」
見崎搖著頭,「不知道原因,只是會變成那樣,而且那個多餘的人是死者。」
「那個人是二十六年死亡的『Misaki』?」
見崎搖頭。
「死者是像幽靈一樣的東西?」
「大概和一般說的幽靈不一樣,因為有著和我們一樣完全分辦不出的實體。」
「分辦不出?」
「因為死者也有心靈和記憶,也並不知道自己是死者。」
「死者是怎樣的人?」
「由於這種現象而死去的人?」
榊原似乎挺期見崎說的在仔細一點。
見崎吐一口氣,「於是我這樣認為了,二十六年的做法,將班級變成了招來死亡的場所,之後死者會混在班級裡,三般變得離死亡非常的接近。」
榊原試著將資訊全放入腦中思考。
「然後呢,三班全體為了逃避災難,考慮了很多對策。」
「驅魔之類的?」
「也許有吧。」
「換過教室將三班的名字換成C,結果還是沒有停下來。」
「三年級的第三個班級是問題所在?」
「大概吧,而且大約十年以前,到到了有效的對策方法,只要做了每月便不會有人在死去。」
「難道那個就是......。」
「代替多餘的那個人,把一個人當成不存在,只要把班級的人數改成原來的就好了,於是就能避免那一年的災難,那樣的巫術。」
#06 Face to face - 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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