きっと何者にもなれない お前たちに告げる

2012年2月29日 星期三

Another 第八話:Hair stand - 紺碧 -(捏它)



   Another 第八話:Hair stand - 紺碧 -(捏它)


   太好了,已經過半了,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睡太多了,睡的頭昏腦脹的,一直覺得是吸太多一氧化碳(哪來的根據),可是我的記憶力完全沒有減退......。

   本話6751個字,不加上面6716個字。


   望月:「不行啊,那樣不行。」
   赤澤:「給我做!」
   赤使河原:「等等,不要衝動啊!」

   西瓜成功的被榊原打破,敕使河原抓著頭髮,很不甘心的樣子。

   榊原鬆開矇眼的帶子,很滿成果:「好!」

   望月把西瓜拿去給怜子阿姨,西瓜就由在場人士分來吃掉。


   「制止了?制止了15年前的災難嗎?」
   「本人好像是這麼說的,只是好像已經記不清俱體的情況了,怜子阿姨記得松永的事嗎?」   
   「當然的,同一個社團的。」怜子阿姨邊喝飲料(咖啡嗎?)邊跟恒一聊天。
   「是這樣嗎?」
   「那個.....如何制止的具體方法聽說過嗎?」
   「那種事應該沒有聽他提過......。」

   恒一往杯子裡加方糖,「15年前的暑假應該有過合宿吧。」
   「是的,那個夏天一直關在家裡也不好。」

   恒一湯匙上放著方糖吸了咖啡逐漸走型融進液體裡,「那次合宿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姨手掌夾著頭,像是要摘掉眼鏡,但又沒有。「應該是發生過什麼的,但是要說具體內容的話......」說完把手放下。
   恒一繳著杯子裡的液體,「是嗎。」
   阿姨嘆了一口氣,「我真沒用呢,抱歉。」
   恒一停下的攪拌的動作,「哪裡.....我沒事的,所以怜子阿姨也別太勉強自己。」

   聽到恒一這麼說,怜子阿姨稍微放寬了一點心。

   「那麼那次合宿中松永有來嗎?」
   「應該....來了。」阿姨的記憶不是很肯定,「嗯,有來。」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應該......沒什麼特別的吧。」

   恒一拿起杯子,「果然只有去問本人了嗎。」(總算要喝啦......到底是紅茶還是咖啡啊?)
   阿姨從椅子上站起來,「我知道了,松永那邊由我去幫你說吧。」離開座位,「問的時候記得叫上我。」(喂,杯子裡的液體沒喝完。)

   阿姨在擦車子的擋風玻璃,恒一正把行李放入行李箱內,然後關上行李箱的門。

   「早安~」

   恒一轉頭一看,是背著一袋行李的敕使河原跟望月。

   「早安!。」(望月君幹嘛臉紅)

   怜子阿姨笑著跟他們打招呼:「早上好。」
   恒一問:「你背後的行李是怎麼回事。」
   敕使河原答:「我可是做足了準備。」

   後面一台白色的車子開了過來然後停住,下車的是赤澤,「久等了。」(赤澤家有這麼有錢嗎?還請司機頂多小康吧?)

   敕使河原跟怜子阿姨笑著迎接他們。

   赤澤點頭示意,中尾跟杉浦從後座出來,中尾暈車非常的不舒服。

   杉浦問中尾:「要不要緊?你的臉色不怎麼好啊。」
   「沒什麼,只是有點暈車......。」然候捂著嘴衝到一旁去吐。(喂,你也太糟了吧,距離應該沒有很遠才是)

   敕使河原搔的臉頰看中尾那個樣子,「居然這麼勉強自己......。」

   杉浦拍著中尾的背。

   恒一問:「赤澤同學也去嗎?」

   「當然的,恒一君要坐這邊的車嗎?那台車四個人有點擠吧。」
   「不會啊,這車的速度可是會出乎你的意料喔。」
   怜子補上:「出乎意料是多於的。」

   「是嗎。」赤澤想了一下,「是嗎......那麼敕使河原,坐我的車吧。」
   敕使似乎有點喜出望外,「哦。」(你幹嘛臉紅)

   「中尾會暈車,所以坐前排吧。」
   「是。」

   上了車,敕使還空了一個位子準備要給赤澤,結果赤澤把門關上,去坐怜子阿姨的車,敕使一整個張目結舌,杉浦斜眼看著敕使。

   赤澤上車後:「那麼,出發吧。」

   榊原苦笑了一下。

   汽車行進中。

   「那個叫松永的人暫時不會回到夜見山嗎?」

   怜子阿姨回:「我問過他的母親了,好像住宿在那邊的渡假酒店工作了。」

   怜子阿姨從後照鏡看到油罐車靠近,忽然神經緊繃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開著車,讓油罐車先離開。(油罐車車牌7-11我的生日XD)

   指示牌已經離開了夜見山來到了狹波町,望月跟怜子同時鬆了一口氣。

   望月看向後座,赤澤也鬆一口氣,「看來平安離開夜見山了呢。」

   「是嗎。」

   怜子阿姨活動了脖子關節,「好,那麼走吧。」打檔又變換車道,加訴行駛著。

   望月嚇一跳。

   後座的恒一想勸阻:「那個.....怜子阿姨......。」
   「什麼。」
   恒一被阿姨的氣勢嚇到,縮回去:「不,沒什麼......。」

   很快的已經追上了剛才的油罐車,「真是的,龜速車就別佔右車道啊。」

   望月臉都青掉了。

   赤澤很冷靜:「人不可貌相呢。」

   「赤澤同學倒是表裏一致呢。」

   說到這個赤澤很感興趣,「我給別人什麼感覺呢?」
   問到這個就要想一下,「我想想,強壯結實。」
   怎麼是這種鋼鐵形象,「難道我是肌肉女嗎?」

   「對人的態度強勢,責任感比較強,各方面吧。」
   「你好歹也說句『你不是肌肉女』啊。」

   榊原笑了幾聲,就照赤澤說的:「『妳不是肌肉女』。」

   「什麼意思,讓人火大。」
   「偶爾也要報復一下呢。」(後座不用繫安全帶呢)

   聽到恒一這麼回,赤澤笑了起來。

   「說起來赤澤同學是對策組的吧,成員是怎麼定的呢?」
   「一般都是老師指定的吧,誰都不想做那樣的事,而且說起來好像就是擔負著班級全體同學的性命一樣吧。」

   「那赤澤同學也是嗎?」

   赤擇搖頭否認:「我是自己報名的。」

   「為什麼?」
   「其他人都不相信災難的存在吧,我不一樣,我能不原諒,這種毫無道理的現象,所以由我來制止。」

   到達旅館,中尾跑到一旁的樹叢裡去吐,杉浦也跟在拍中尾的背讓他舒服些,剩下的人在停車場等著。

   敕使蹲著吐著舌頭,「好熱。」 

   怜子從旅館走了出來,恒一跟赤澤走上前去,怜子阿姨說:「他們說松永接到臨時通知參與了一個接待,我姑且留下了我的手機號碼,回來了應該會聯絡我。」

   恒一問:「在那之前該怎麼辦呢?」
   敕使說:「只是等也沒意思呢。」
   望月也說:「說的也是,都到這裡了。」

   赤澤同意的點頭。

   杉浦也說:「這裡是夜見山的外面,應該也不會受到災難的影響。」

   「好,那就去游泳吧。」敕使話說完便看向榊原跟怜子阿姨的方向。

   怜子阿姨說,「難得來到海邊呢。」

   聽到怜子阿姨的回答,敕使說:「太好了!」
   不過恒一有別的問題,「我沒帶泳衣來啊。」

   「泳衣的話旅館裡就能買到,價格又不貴,買給你吧。」
   「這樣不好吧,怜子阿姨不游的話,我也算了。」
   「我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事......。」(阿姨你在歹勢什麼......。」
   「欸,難道說........。」

   一群人就帶著海邊充氣用品,走向海邊。

   「我就想行李怎麼那麼多。」

   望月笑著說:「難得來到海邊而且是夜見山的外面。」

   赤澤跟杉浦一同舉著充氣海豚(還是鯊魚?),「又是暑假,呆在家裡也只會讓人沒有幹勁,得稍微休息放鬆一下。」

   總算是看到海了。

   「大海~」

   「夏天的大海,我的大海!」

   然後大家都衝過去了,只有怜子跟恒一沒跑過去。

   敕使一馬當先衝向海,「看我的~」

   其他同學也跟著跑過去。

   怜子阿姨在擦防曬乳,恒一在暖身,然後看見崖壁下一個熟悉的背影。

   見崎用樹枝撥弄著在水坑裡的海星。

   「見崎?」

   見崎回頭看到是榊原,「榊原.....君。」

   然後玩了切西瓜的游戲,把西瓜分來吃。

   望月把西瓜拿給怜子,中尾吃西瓜也加鹽巴,敕使還很噁心的把西瓜子噴在中尾身上,杉浦則是把西瓜子摳掉。

   赤澤跳向海裡,往沙灘上招手,望月跟敕使很夭壽著把杉浦架起來丟進海裡。

   怜子很悠閒的躺在氣墊床上,然後被敕使跟榊原翻船。

   怜子翻船後急忙的找著:「眼鏡呢,眼鏡呢?」

   恒一被從海底冒的海豚壓到,是赤澤的惡作劇,然後赤澤被中尾的海灘球打到有點生氣,然後把球丟過去,「你這是自尋死路。」

   球的目標不是中尾而是杉浦,杉浦殺球把球打在中尾臉上。

   敕使跟望月玩摔角,「來吧。」兩人跌在海裡。

   然後望月像浮屍飄在海面上,敕使一個不注意就被望月拉住腳倒頭栽跌在海裡。

   見崎在海灘上玩沙,浪一打來,堆好的沙就沒了。

   榊原耳朵進水的樣子,單腳跳了兩下,走去正在堆沙的見崎前,「我說,見崎機的別墅就在這附近嗎?」

   「是的。」

   榊原也跟著幫見崎堆沙,「見崎的父親是做什麼的呢。」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基本上都不在日本,所以偶爾回來時會這樣補償下家人,說是家人基本上也都沒有什麼關聯,反正也無所謂。」

   「那個,如果今後明白死者的身份的話,只要當他是不存在的話災難就會停止嗎?」
   「應該不會成功吧,因為已經開始了,即使想收尾也已經遲了。」見崎在挖洞的手跟榊原的手指碰到了。
   「連起來了嗎?」(閃什麼閃,不知道我是去死團的嗎?)
   「應該是。」
   「偶爾和家人聯繫一下也不錯吧。」

   海浪聲接近,一陣浪又打來,又退了回去。

   「偶爾呢。」

   怜子從海裡上岸一邊擦著頭髮,戴上眼鏡。

   望月被埋進沙灘裡,杉浦在搔望月的腳底,赤澤跟榊原在望月身上堆沙。

   怜子對他們說:「差不多該吃飯了吧。」
   赤澤回:「好。」

   然後跟榊原一起離開。

   被埋在沙裡的望月:「等一下啊。」

   赤澤問怜子阿姨,「回旅館嗎?」
   榊原:「去便利商店什麼的也可以。」
   杉浦:「還可以去海之家。」

   敕使發言了,「等下等下,你們這些傢伙,好不容易來到了海邊,難道不好好享受一下野外生活嗎?」
   赤澤說:「在這裡做料理嗎?」

   「不愧是赤澤,清楚的很。」
   「哈啊?沒工具叫我們怎麼做?」
   「我可準備周到了,看吧這完美的裝備。」
   「你是笨蛋吧。」
   「原來那一大包行李裝的就是這些。」

   見崎問:「要做料理嗎?」
   躺在沙裡的望月:「欸,料理?」
   赤澤問:「食材呢?」

   「自然是在當地採集了。」
   「果然是個笨蛋。」
   「還能堅持到這裡,真了不起。」
   「肚子餓了.....。」

   「收集.......。」
   「望月,釣具帶來了吧。」
   「嗯.....嗯。」

   「好,舉行食材收集的比賽吧。」
   「賭些什麼呢?」
   「輸的一方作飯,贏的一方吃飯,怎麼樣?」
   「哼嗯.....好像很有趣。」

   榊原聽到赤澤的回應嚇歪了臉。

   「決定了呢,那麼先分組,首先是對策組成員分一組,赤澤、杉浦、中......。」中尾正躺著在休息,「這傢伙不行了,那麼算上我,接下來是『不存在的人』組榊原、見崎、望月。」

   「我不是不存在的......。」
   「不,你現在又不在這裡。」
   「好過份......。」

   榊原嘆了一大口氣,大家都無視望月。

   「用釣魚來分勝負嗎?」
   「不是的,魚以外的也算。」

   「放我出來啊......」

   敕使跟望月在釣魚。

   見崎跟榊原在撈一些有的沒的。

   見崎撈起一個。
   「這是綠藻不好吃喔。」

   見崎伸手下去撈。
   「這是紅藻,沒辦法直接吃呢。」

   一邊的敕使叫著:「來了,這可是個大傢伙呢。」用力的把釣到的東西拉起來。

   「啊。」

   聽見叫聲,敕使轉過去看。

   敕使釣到的海帶戴在赤澤頭上。

   赤澤問:「這是......什麼......?」
   榊原跑過去看,噗的笑出來,「海帶......。」
   赤澤站起來,把海帶丟到敕使臉上,「叫你給我釣魚!」

   「對不起。」

   見崎看著海裡的硝壺。

   榊原把貼在壁上的殼類生物剝了下來,然後見崎發出驚慌的聲音。

   「怎麼了。」
   「幫我拿掉.....。」硝壺裡的章魚爬在見崎手上。

   把章魚放在水桶裡。

   「還以為要被吃掉了。」
   「章魚不會吃人的,不過隨便捉弄的話可是會被咬的。」(見崎你是在臉紅什麼)

   望月似乎也釣到了。

   「怎樣。」
   「也.....許是大魚,拉力相當大。」一拉起來,「釣到了。」
   「大魚?」
   「暫且也算是條魚......。」
   「好可愛。」

   敕使又釣到了,「來了,這次一定會......。」

   一拉起來又掉在赤澤頭上,「我說.....你絕對是瞄準我的吧。」赤澤抓起來準備丟回去卻發現赤個黏呼呼的東西,「呀~這是什麼。」隨後一丟,卻打在榊原臉上。

   榊原把東西拿下來,「海參?話說能釣到海參也算厲害了,原來只是鉤住了。」

   一旁赤澤正拿著海帶邊罵:「你這笨蛋。蠢貨。」邊鞭打敕使河原。 
   敕使只能不斷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給怜子評分:「河豚、章魚、海星,這是海帶吧,海參和....那個貝殼是......寄居蟹,嘛,也只有這麼些東西,這場比賽平手。」

   聽到比賽平手對策組鬆了一口氣。

   「肉和菜我都買好了,大家一起吃吧。」

   全員:「好!」

   不過章魚丟下去烤了。

   敕使咬了一口章魚腳:「果然剛補上來的就是好吃啊。」

   大伙吃著烤肉。

   怜子則是邊吃邊配啤酒。

   榊原看著水桶裡的河豚:「看來這傢伙還是吃不得啊。」

   蹲著看水桶裡河豚的見崎點著頭。

   然後打起沙灘排球,怜子在一旁看著。

   「怜子嗎?」

   怜子回頭看叫自己的人。

   「我打了妳的手機,是沒電了嗎?」

   怜子急忙確認手機,真的沒電了。

   松永在怜子旁盤坐,「還是一如往常的馬虎啊。」

   「你竟然知道我們在這個海灘。」
   「當然知道了,畢竟這裡是離賓館最近的海灘。」
   「是嗎。」

   松永看著怜子,「不過呢,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原本還是個瘦小的女孩。」

   「這麼說來松永也不是變了很多嗎?完全變成了大叔。」
   「囉嗦。」

   閒話家常中,「15年不見了......嗎。」

   「從畢業之後開始的,應該是14年不是嗎?」
   「是嗎,算成15年的話都已經30歲了。」
   「你真煩。」
   「好像不對,就在最近我們碰過面了嗎?」
   「哪裡?我記不清楚了,是別的女孩子吧。」
   「很遺憾那不可能,那麼建太郎或者夏子的追悼或上嗎?」
   「不是,我只參加過他們的葬禮。」

   「是嗎。」
   「他們去世後已經15年了嗎.......。」看著正在打沙灘排球的少年少女們,松永問:「那些孩子是?」
   「今年的.......三年三班的學生。」
   「是嗎。是在重覆15年前的事嗎?」
   「那年夏天的事我只能想起一點點,松永據說好像是你阻止了災難。」

   赤澤、見崎、榊原沒打排球往怜子的方向走來。

   「井野家的智香小姐也這麼說過,然而我本人卻一點也不記得。」
   「那年暑假合宿的事還記得嗎?」
   「嗯......。」

   赤澤拿毛巾擦的頭髮問松永:「合宿的時候發生事故了吧,那件事還記得嗎?」

   「妳是?」
   「我是對策組的赤澤。」
   「是嗎,說實話已不太清楚了,誰死山上的事倒是還記得。」
   「我也不記得,到底是什麼的事故。」

   榊原問:「那個.....那個事故是發生在參拜神社之前,還是之後?」

   赤澤問榊原,「怎麼一回事?」

   「那個,參拜神社之前的話,可能是因為參拜起了效果才停止的。」

   松永還是一樣說:「不記得了,只是好像感覺去了那座破亂不堪的神社。」
   怜子阿姨也說:「是的,神社,好像去了神社,大家牽著手,不行,回想不起來。」
   榊原問松永,「那個.....松永先生想傳達什麼,是指留下了什麼嗎?」

   「我好像是說過了.....不過......。」

   見崎說:「到底是想傳達些什麼?」

   「嗯.....的確是想傳達什麼的強烈情感。」
   「但是,想不起來吧。」

   松永點著頭。

   榊原問:「把什麼東西留在了什麼地方,不記得了嗎?那個......是像便條一樣的東西嗎?」
   松永抓著頭試圖回想,「不是紙......好像是......。」

   「是什麼?」
   「嗯....好像是用來......對了,是學校,拿著什麼東西去了學校。」
   「學校是指.....在學校的哪裡?」

   忽然吹起一陣強風,海灘球被吹到海上去,中尾跑進海裡去撿,「交給我吧。」
   敕使還在叫,「想游多遠啊?」

   現場瀰漫著詭譎的氣氛。

   海灘球愈飄愈遠,中尾也愈游愈遠。

   敕使覺得奇怪:「在做些什麼呢?」準備入海。

   榊原也覺得不好:「有點不妙啊。」也上前去關心。

   中尾從海底冒出來,對岸邊招手,表示沒事。

   稍微放了一點心。

   敕使鬆了口氣:「搞什麼啊」對著中尾大喊:「別幹蠢事啊。」
   中尾在海裡載浮載沉,敕使感覺:「不好了!」

   敕使、榊原、松永都下海準備救中尾,然後來了一輛游艇高速開過,海面被染成一遍血色,中尾被螺絲槳打出海面。

   杉浦抱著頭蹲在地上尖叫了起來。

   全部的人都相當的震驚。


   見崎喃喃自語的唸著:「為什麼.......。」
   松永被這個衝擊喚醒了一點記憶:「我......我明明都保護好了......明明留下了......在教室.......。」

   榊原聽見了松永的自語。


   結果現象是以死者為中心,不是以夜見山這個區域。


   #9 Body paint - 連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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