きっと何者にもなれない お前たちに告げる

2012年2月29日 星期三

Another 第七話:Spahere joint - 変調 -(捏它)



   Another 第七話:Spahere joint - 変調 -(捏它)


   反正,慢都慢了,就用雪飄的來寫寫看。

   這一話6544個字,不加上面這段6482


   久遠寺老師反瘋似的揮舞著從包裡拿出來的菜刀,然後拿著菜刀抵著自己的脖子,同學們都很驚慌,久遠寺老師像是在抗拒著什麼然後揮舞著菜刀,隨後菜刀插往自己的脖子,學生們都嚇到了,恒一更是被嚇的氣胸快發作。

   老師吐了一口血噴到前座的中島臉上,在一陣掙扎後一口氣切斷了自己的脖子,血噴的到處都是,連後座的同學也被噴到,學生都嚇傻了眼,老師倒下後,綾野抱頭尖叫,部份學生們驚慌失措的衝出教室,江藤坐在椅子上抱頭一直哭,小椋嚇攤坐在地上,和久井(?)一直吐,風見傻坐在椅子上,恒一忍著身體不適走上前察看。

   千曳老師跑來察看情況,看了久保寺老師的情形後,趕緊叫著,「所有人快出去,到外面去。」
   三神老師在門口也被嚇住,千曳老師要三神老師,「趕快去叫警察跟救護車。」

   抖個不停的三神老師回過神用跑的去打電話。

   千曳老師問著,「沒有人受傷吧?」又問榊原,「你呢?」
   榊原抓著衣衿虛弱的說:「沒、沒問題。」

   千曳蹲下身去看久遠寺老師的屍體。

   見崎說:「走吧,榊原。」又說:「好像......沒什麼作用呢,就算把不存在的東西增加到兩個。」

   榊原跟見崎一同步出教室,綾野在赤澤懷中一直哭,中尾、赤澤、杉浦就一直瞪著他們兩個。

   久遠寺老師來學校上課,「我已經累了,累死了,到底要怎麼做才好,我不知道啊。」他跟千曳老師這麼說著。

   「久保寺老師.......。」
   「您應該可以理解我的吧,以後就拜託您了。」

   千曳老師停下腳步,看著走進校棟的久保寺老師。

   「那些話,我實在是在意的不得了。」

   聽了千曳老師說的話,見崎跟榊原對看了一下。

   「不好意思。」千曳老師靠著窗邊,「還有一件事,警察去調查了老師的家,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久保寺老師是單身,一直都和母親兩人住,他母親的年事已高,似乎身患重病已經臥床不起很久了,但是那位母親,被發現時已經在床上去世了,從現場情況來看明顯是他殺,疲於照顧母親又要面對三班的災厄,被進退兩難的精神狀況逼到絕境最終殺了母親,應該是這麼一回事吧,然後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自殺了,你們怎麼想?對於如此脫軌的行為。」(久保寺老師的母親我記得漫畫版是用枕頭悶死,動畫版改成被磨刀石敲死?)

   「難道說這個.......也是現象引起的結果。」

   千曳老師呼了個氣音。

   「所以才會以一般不會有的形式,被帶入了死亡。」

   千曳老師嘆了一口氣,「這樣想是合適的吧。」

   榊原很自責,「災厄沒有停止。」

   今後還會有人死去。

   愈來愈少人來上課了.......。

   「榊別那麼消沉嘛,再怎麼責備自己,事到如今也於事無補,明明到最近為止還......。」

   敕使河原、榊原、見崎三人在屋頂。

   「那個我也很心痛啊。」跟榊原說,「清況你已經完全了解了吧,那就請理解一下吧。」

   「我已經很理解了,我都明白。」

   敕使河原探著頭問見崎,「見崎也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嗎?」
   見崎用一貫的態度回:「誰知道,本來我就不覺得是什麼重負。」

   「妳來真是有個性啊。」

   榊原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嘆了口氣。

   赤澤也來屋頂,「在這裡啊。」用手肘把敕使河原頂開,走到榊原身邊。
   敕使河原不滿的說,「妳幹什麼啊,突然。」

   「雖然你們已經不是不存在的東西了,但也先請你們做好覺悟。」
   「什麼?」榊原問著。
   「這全都怪你們。」

   榊原震驚了一下,敕使河原覺得話說的有點過份。

   赤澤嘆了口氣續著說:「有人這麼說。」

   榊原:欸?

   「不過我們彼此都不能說完全沒有責任,就算我承認我無能也無濟於事。」
   「也是啊。」
   「妳是怎麼想的。」敕使河原問赤澤。

   赤澤眼神看向見崎又飄回原位,「不管怎麼說,這都不能全怪恒一,還沒有結束,災厄.....還有對策委員的工作都是現在才開始。」

   榊原說:「會不會有人到暑假為止都不出來了?」
   敕使河原一口咬定:「絕對有。」
   見崎說:「說不定已經有人逃離了這個鎮。」
   敕使河原問:「逃離?」

   「是的,好像每年都有,暑假從夜見山逃走的人。」

   敕使河原發出了一長串的氣息,「怎麼說呢......話說回來見崎妳過然很有個性啊,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冷靜。」

   「是嗎?」
   「說不定其實妳就是今年多出來的一人吧。」
   「說不定敕使河原才是喔。」

   敕使河原指著自己,「我?不會吧......別開玩笑啦。」

   「真的是『不會吧』嗎?」

   敕使激動了起來,「不會、不會,我完全沒感到自己是死過的人,雖然不是什麼自豪的事,但是小時候闖過的禍都記得很清楚。」

   赤澤跟榊原笑了出來。

   日落西山。

   見崎跟榊原一同前往圖書室,然後跟赤澤擦身而過。

   榊原走去千曳老師桌前,老師見到榊原,「看起來挺有精神的啊。」

   「托您的福,赤澤.....找千曳老師有什麼事嗎?」
   「畢竟是對策委員嘛,經常到這裡來。」
   「原來是這樣啊。」

   「她是個很堅強的人,她本人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戰鬥的對手實在是.......。」千曳老師拔下眼鏡,捏著鼻粱。「但願她能平安。」又說:「話說今天三神老師也來過了。」

   「三神.....老師嗎?」

   千曳老師戴上眼鏡,「我的經歷她也知道,所以鄭重其事的來和我商量這件事情,然後.....你們呢?」

   「我聽說15年前的那次中途停止了,所以.....。」

   千曳老師推了一下眼鏡,拉開右手邊第一個抽屜,拿出一本資料,「這25年間唯一中途停止的一年。」翻閱著,把翻到的那一頁整本遞給恒一。

   榊原接過資料,見崎也湊上前看。

   老師一邊解說:「那一年的犧牲者,除去我當時還不知道的理津子就是7人,理津子是什麼時候.....。」

   「7月份。」恒一忽然想到,「這麼說......也就是說是在8月份停止的嗎?」

   「是的,你看看8月份的日期。」

   「8月9日。」

   「其實那一年的三班從8月8日開始進行了合宿。」

   恒一想到阿姨説的:「確實應該是在暑假發生了什麼.....」恒一問老師:「那次合宿中有兩個人事故死亡?」

   老師用鼻子的呼起聲代替回答。

   「然後在那次合宿中發生了什麼,災厄就停止了?」
   「恐怕是這樣,那頁上沒有死者的名字吧,因為那年沒有能夠確認到底誰是死者。」

   見崎問:「為什麼停止了?」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只是合宿中好像去參拜了夜見山神社。」
   「神社?」
   「是個很古老的神社,去那座夜見山的半山腰,合宿地點就在那座山的山腳。」
   「那只要去參拜那個神社就......。」
   「當然之後『有的那一年』也去參拜了,但是卻沒有效果。」
   「毫無意義嗎?」
   「不,也不能斷定,也許是要在8月上旬很多人一起去才有效果。」

   榊原嘆了口氣。

   老師又續著說:「當然也不能否認可能是和參拜毫無關係,而是發生了其他的什麼,其實今天三神老師來的時候也談到了這個。」

   7月17日 (金)

   三神老師在班上說:「雖然有點突然,但從8月7日到10號將近行三天兩夜的班級合宿,請把這件事當做重要的班級活動,方便的人請盡量參加關於詳細情況近日會發資料給所有同學。」

   敕使河原舉手發問:「我有問題。」

   班上一遍靜悄悄。

   赤澤不解的說:「老師?」

   只見三神老師面色凝重。

   恒一走在染紅的走廊上,忽然見崎問著:「死者是誰?」

   恒一猛然回頭敕使河原、望月、風見站在那裡。

   聽到見崎的詢問聲:「死者是誰?」

   恒一猛然的回過頭看見了赤澤、綾野、杉浦、中尾、小椋(?看不太清楚)。

   開啟教室的門,同學都用空洞的眼神看著自己,榊原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見崎的聲音在耳邊問著:「死者是誰?」

   在教室的同學們紛紛像蠟燭般般融化,榊原倉皇逃出教室撞到了見崎,見崎上前一步說:「死者是....你。」

   「我...。」榊原摸著自己的臉,臉皮掉了下來,然後在驚恐中全身也像蠟燭般融化了。

   榊原被這個夢給嚇醒,看向周圍才鬆了口氣,電話聲響又嚇了榊原一跳,榊原去拿插在座充上充電的手機,看了來電顯示是老爸,鬆了口氣接起電話。

   「喂。」
   「印度真是愈來愈熱了啊。」

   因為老爸講話的音量很大,所以恒一拿遠了聽。

   「你還好吧。」

   恒一拉來椅子,「還過的去啦。」

   用語助詞回了老爸一些問題,「大家都挺好的。」想了一下還是問了,「那個老爸,媽媽初中時候的照片你見過嗎?」

   「照片?我記得畢業相冊在訂婚的時候給我看過。」
   「其他的照片呢?初中畢業典禮時拍的團體照你見過嗎?」

   手機訊號又開始差了,「團體照?又怎麼了......」

   「那個....聽說是張有點怪的照片,那個......類似靈異照片的。」
   「你是在哪聽說的那種事......況且你說靈異照片那種東西。」
   「不是....是那個......。」
   「....話說以前好像聽過類似的事情,據說有一張令人毛骨悚然的照片,你看過嗎,那張照片。」
   「沒,因為說不想放在身邊,就放在老家了。」
   「老家?」
   「恒一,那邊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沒沒,只是有點無聊而已。」
   「是嗎,理津子她真的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啊,我對她的感情到現在也完全沒變,所以恒一你對我來說就是......。」

   「知道了、知道了,那下回聊。」恒一急忙切掉手機。然後像是輕鬆了不少的樣子。

   應該是外婆在看電視,外公在靈堂前,恒一在玄關講手機。

   「井野家,倒是知道那間店在哪裡,今天嗎?」
   「幹什麼哪.....難道說,是要跟小鳴去約會嗎?」
   「然後呢?什麼事情。」
   「我想到那邊再跟你說,約會的話帶她一起過來好了,畢竟也是談班級的問題。」
   「那我去吧。」

   到了店裡,恒一在張望。

   赤澤叫了:「恒一君,這邊。」

   「赤澤?」

   恒一走向赤澤在座位。

   「是被敕使河原叫來的吧。」

   「那個......。」
   「坐吧。」

   赤澤拿起咖啡杯。

   「赤澤也是嗎?」

   放下咖啡杯,「是,說是班級的問題什麼的,否則才不會被那種男人叫出來呢。」嘆了一口氣,「大概的事情都從敕使河原那裡聽說了,15年年的事情,那個......還有恒一君媽媽的事情。」

   「是嗎。」

   女服務生走過來替恒一遞上水,「歡迎光臨。」然後問赤澤:「是泉美的朋友嗎?」

   「是啊,同班同學榊原恒一。」

   「這樣啊,那就是優矢的朋友呢。」對恒一說:「我弟弟平日承蒙你的照顧了。」

   恒一才剛想問,女服務生就先解答了,「我是望月優矢的姐姐智香,初次見面。」

   「妳好,初次見面。」
   「從優矢那裡聽到過不少事情喔,要點些什麼?」

   問到要點什麼,恒一趕緊拿起桌上的單子看,但赤澤卻替恒一點了:「跟我一樣的。」

   「明白了。」

   榊原問赤澤:「赤澤妳喝的是什麼?」

   「咖啡。」
   「其實我覺得咖啡好苦喝不下去......。」
   「這裡的咖啡是貨真價實的夏威夷科納的特級品。」

   望月的姐姐將剛才點的咖啡遞到恒一的桌上,「久等了,請慢用。」

   「就當作是被騙了,喝喝看吧。」

   恒一覺得會苦喝了下去,「很苦......但又很甜,這個很好啊。」

   「恒一沒回東京去啊。」

   榊原放下咖啡杯,「嗯,覺得像是逃跑一樣,有點那個......我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死者。」

   「你說不定根本沒有出生。」

   榊原被戳中雷點。

   赤澤續著說:「15年前你媽媽因為災厄去世了,而你也沒有降生到這世上,然後15年之後你作為轉學生在三班復活。」

   「太荒謬了......這種荒謬的說法......。」

   赤澤笑了起來,「你別當真啊。」

   恒一:「?」

   「我確實考慮過這個可能性,但是.....。」赤澤伸出手。

   恒一看著赤澤伸出的手不知道要幹嘛。

   赤澤說:「握手。」

   恒一把手握上去。

   「果然以前遇到過你,不對,應該是在哪裡握過手。」
   「是嗎?」
   「雖然大腦中沒有這個記憶,但是手.....身體還記得。」

   放開握住的手。

   「話說回來在醫院也握過手吧,那個是有什麼特殊含意嗎?」
   「死者的手驚人的冰冷,有這樣一個說法。」

   榊原聽見這種說法覺得新奇。

   「但是大概是騙人的吧,那麼簡單就能知道的話......。」

   有人走進店裡。

   「歡迎光臨。」

   敕使河原一邊道歉一邊走了過來:「抱歉、抱歉。」

   赤澤站起身。

   「久等了。」

   赤澤端著咖啡坐到恒一隔壁。

   「這算什麼,我就這麼惹人厭嗎?」
   「想聽說直接跟你說嗎?」
   「那倒也不壞......但是今天就算了。」

   敕使跟望月入座。

   恒一問對面的敕使,「要談的是什麼?」

   「望月你來說吧。」
   望月應好,「這次的事情,因為姐姐也有可能被捲入其中,那個我姐姐是......。」

   「是智香小姐吧。」

   望月點頭說,「所以我無論如何也無法保持沉默......。」
   赤澤說:「就跟她說明情況了。」

   「相當詳細的說明了......姐姐也是夜見北出身的,對於三班的傳說果然也有所了解。」

   敕使川原說:「於是從智香小姐那裡,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這時智香小姐走過來,敕使河原打pass請智香小姐說明。

   「有個叫松永克已的人,他是我們店裡的常客,以前就知道他是夜見北出身的,但是最近才了解到他曾是三年級三班的,然後就下定決心問了一下,松永先生那年是否是『有的那一年』,然後他.......。」

   「那年的詛咒是我......錯的不是我,我拯救了大家是我拯救了大家!所以我覺得要告訴大家就把那個東西留下來了,把那個東西。」

   恒一問:「什麼意思?那個東西是指什麼?」
   「那個人就像不記得了一樣,後來不管怎麼問回答都說不知道。」

   赤使跟恒一講,「很在意吧,這件事。」

   赤澤說:「有個叫松永的人阻止了災厄,然後把線索留在了某處?」
   「就是這麼回事吧,所以對於那個松永,我們也打算去問他一些事情。」
   「那個松永在哪裡?」

   不過智香小姐......「住在哪裡我也不清楚。」

   「那樣的話......。」

   赤澤似乎有頭緒了,「恒一君,你身邊不是有個和松永一屆的人嗎?」

   恒一也想到了。

   恒一之後來到了月見黃昏下,跟見崎報告這些事情。

   「是嗎?是和你阿姨同屆的啊。」
   「如果知道了那個松永住在哪裡,見崎要一起去嗎?」

   見崎只是對著棺材裡的人偶搖著頭。

   「那個人偶.......果然還是以妳為原型的吧,雖然妳說過只有一半,但是幾乎完全一樣。」
   「這個孩子......是12年前那個人生的孩子。」
   「妳妹妹?」
   「但是生出來的時候已經死了。」

   恒一驚訝。

   見崎撥著人偶的頭髮瀏海,「這個呢,是那個人思念著沒能活下來的孩子做出來的人偶,所以我只是一半或者一半以下。」

   聽著見崎說話

   「其實我從明天起要外出一趟。」
   真是突然。「要去哪裡?」

   「爸爸、媽媽和我三人一起去別墅,也不能說不想去。」
   「在夜見山市外嗎?」
   「是的。」
   「要離開小鎮。」

   見崎搖著頭,「預定約一個禮拜後就回來,回來後準備參加班級合宿。」
   「是這樣啊。」

   見崎移動到旁邊,「可能在家裡的那張團體照找到到了嗎?」
   「沒,還沒有。」
   「找到以後那張照片能給我看一下嗎?」

   榊原說可以。

   見崎轉過身把紙條拿給榊原,「有什麼事情的話用這個號碼聯絡。」
   榊原接過紙條,「這個是.....電話號碼,是手機的嗎?」

   「是的。」
   「見崎的?」
   「是的。」
   「妳不是說很討厭這機器的嗎?」
   「確實很討厭24小時被電波信號聯繫在一起感覺好噁心。」
   「那為還......。」
   「別人讓我拿的,那個人偶爾也會非常的不安。」
   「是這樣啊。」
   「話說回來。」
   「什麼。」
   「你好像說過懷疑自己就是死者。」
   「啊。」
   「疑惑解開了嗎?」

   榊原撇過頭,看起來是沒有。

   見崎跑了起來,躲在布幕後,榊原跟過去但沒看到見崎。

   「新的人偶好像會被到這裡。」

   聽見聲音,榊原掀開布幕,見崎就躺在那裡(不要靠的那麼近啊!!!!)

   見崎張開眼(兩眼都張開嗎),「放心吧你不是死者,榊原不是死者。」


   #08 Hair stanf - 紺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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