きっと何者にもなれない お前たちに告げる

2012年2月15日 星期三

Another 第六話:Face to face - 兩人 -(捏它)

   Another 第六話:Face to face - 兩人 -(捏它)

   
   本話一共6295個字,不含上面,6256個字。


   在櫻花綻開,下雨的日子裡。

   見崎:「如果我說不要,你們就會停止嗎?」
   久保寺老師:「這個.....當然,妳有拒絕的權利,但是如果招來災難的話........。」
   見崎:「我知道了。」
   櫻木:「那個.....三班以外的各位老師也知道這件事嗎?」
   久保寺老師:「說是會盡力協助我們的,不過請不要和我們以外的人交談此事。」
   望月:「跟家人也不能說嗎?」
   久保寺老師:「規定就是不能說。」

   五月一日(金)

   敕使河原:「今年應該是『沒有的一年』吧?開學典禮那天桌椅的數量不是剛剛好嗎?」
   赤澤:「但是來了轉學生,桌椅的數量少了一組。」
   敕使河原:「遲到一個月的開始嗎?」
   風見:「也許吧,所以......。」推了一下眼鏡,看往教室角落,見崎的所在之處。
   敕使河原:「說起來,你檢查過那個人了吧,怎樣?」
   赤澤:「應該不是那個人。」
   敕使河原:「為什麼?」
   赤澤:「他不住在夜見山,也沒有兄弟姐妹,」赤澤張開手掌,「而且他的手也不是冰涼的。」握起拳,「但是......。」

   在教室角落的見崎只有靜靜的看著窗外。


   天黑,月見黃昏下,二樓。

   「可是啊。」榊原盤坐在地板上,飲料罐也放一邊。「如果是那麼重要的規定,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見崎坐在高起來的地板上,「榊原突突然就開口和我說話了吧,所以才變成了無法差嘴的情況了吧。」
   榊原想了想,也是,「那個,我有一件事想問妳,教室只有你的桌椅是舊的,這有什麼意義嗎?」

   「規定就是那樣,也許和使用那種咒術有什麼關聯吧。」
   「那張桌子上的塗鴨『死者是誰─?』是你寫上去的吧?」
   「對,我知道我不是死者,所以想問問是誰。」
   「自己能夠知道嗎?」

   「因為.....。」見崎看到媽媽開門走進來,對媽媽說,「他是我的朋友榊原君。」
   「歡迎光臨,真抱歉我這身打扮。」霧果解下頭巾,「是班上的同學?還是美術部的。」
   見崎回,「榊原君也是樓下展場的客人,他好像很中意。」

   「是嗎?明明是個男生,真是少見呢,喜歡人偶嗎?」
   「嗯,差不多吧。」榊原很不好意思的抓著頭。

   見崎站起身,「你差不多該回去了吧榊原君。」
   榊原也知道晚了該回家,但他就是巴在地板上。

   「我送你一段路。」

   霧果在流理台前,「是嗎,以後歡迎隨時再來。」

   路上。

   「一直都是那個樣子嗎?」
   「什麼。」
   「跟你媽媽的對話,都是些禮貌體,總覺得像是和陌生人在說話一樣。」
   「我和那個人......一直都是那樣的關係。」
   「榊原同學的家如何呢?」
   「我家沒有媽媽。」

   見崎心想:我該不會是踩到雷了!?

   「生下我後不久就去世了。」
   「是嗎?」

   沉默了幾步路的距離。

   「我和媽媽的關係,也是很無奈的,我是屬於她的人偶。」
   「怎麼會,妳是她的女兒又是活著的人。」 
   「即使活著,也不是真的。」
   「那你媽媽知道嗎,三班的事。」
   「不知道,也不可能跟她說。」
   「妳不是經常請假嗎?」
   「關於這點不知道是被放任了,還是說根本就不在乎,除了某件事。」
   「某件事?」

   走了幾步了但見崎都沒有回答。

   「雖然我已經知道了三班的秘密,但是妳,見崎覺得這樣就行了嗎?為了咒術。」
   「沒辦法啊,只能說碰巧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話,我也必須和大家一起把那個人當作不存在的人,如果那樣,還不如自己和他們分別比較好吧。」

   走進了公園,見崎抓了單槓轉了一圈,架在著單槓上,嘆了一口大氣。

   「為什麼把我們兩個人都當作不存在了。」
   「也許因為事到如今才讓你把我當作不存在的人,咒術的效果也變弱了。」
   「所以不存在的人增加到兩個,讓咒術更強力嗎。」
   「沒錯。」

   榊原雙手撐著單槓跳起來。

   「也省得和榊原君說明我的事非常合理。」

   榊原跳下來,「那不過就是個咒術,用得著做到這一步嗎?」

   「所以說,大家為此都很拼命,一想到如果下一個就是自己的話,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

   聽見崎這麼說榊原也能體會。

   「你覺得很不可理喻嗎?」
   「當然了!」

   見崎轉過身背靠著單槓,「雖然無法保證,但是如這樣有可能阻止災難發生的話,不也挺好,畢竟人的死太讓人傷心了。」

   走到了河堤邊。

   「謝謝妳,回家時小心一點,我們都身處接近死亡之地。」
   「我沒事的。」見崎停下腳步把眼罩拿了下來。「之前也讓你看過一次吧。
   「嗯。」
   「我失去左眼的時是在我四歲的時候,得到了惡性腫瘤,某一天醒來後就發現左眼那裡空蕩蕩的,因為普通的義眼不好看,於是媽媽就特制了一個給我。」
   「明明不用遮起來的,見崎妳的眼睛其實很漂亮。」(為什麼我聽起來很像告白......準備墨鏡)
   「手術的時候差點死了,我也朦朦朧朧的記得當時的事,你相信嗎?」
   「你是說臨死體驗嗎?」
   「死亡一點都不溫柔,黑暗........一望無際的黑暗與孤單。」
   「孤單......。」
   「沒錯,不過活著也是一樣的吧,不管看起來聯繫的有多緊密,其實都是孤單的,我也是,媽媽也是,榊原君也是,她.....未咲也是如此,明天開始我們就是同類了呢。」
   「啊.....嗯......。」

   兩人互相握手,作為同類的證明。

   「請多指教了,榊原君。」

   然後見崎回家。

   榊原躺在被窩上,忽然手機在震動,榊原急忙的接起來,「喂。」
   電話那端傳來,「印度好熱啊~」

   看手機顯示,是老爸打來的。

   「什麼啊?」
   「怎樣怎樣。」
   「身體的話我很好,那個啊......有聽說媽媽關於初中時的回憶嗎?」
   「怎麼了,突然問這個。」
   「媽媽當時也是三年三班吧,有想到什麼嗎?」

   老爸想了想直接說,「沒有。」
   榊原嘆了一口氣,「真的沒有嗎?一點也沒?」

   「聽倒是聽說過一些,對了,理津子是三年三班的嗎?話說回來恒一,感覺如何?,時隔一年半的夜見山。」
   一年半?但恒一沒有印象,「一年半?我記得上初中後是第一次來這裡吧。」

   「哈?怎麼會......。」手機信號挨始變差,「啊......對......說的也是,是我記錯了。」

   手機的收訊不好直接斷了。

   『死者是誰──?』

   六月八日(月)

   黑板上寫著:練習題,禁止討論和四處走動。

   恒一腦內妄想。

   站起身拍桌:「見崎!」
   見崎跑起來,「榊原君。」

   兩人歡喜的在講台前跳舞。(這舞步好古典XD)

   恒一從妄想回神,知道自己似乎驚擾到別人了,「不好不好......。」轉頭去看桌上空無一物的見崎。

   午間休息

   榊原跟見崎在屋頂上吃午餐。

   榊原歡喜的打開自己的便當盒,看向一旁的見崎是從塑膠袋中拿出三明治。

   「霧果阿姨不替妳做些便當什麼的嗎?」
   「心血來潮時想到偶爾會做一下,但是說實話.....不怎麼好吃。」
   「自己能做料理嗎?」
   「不,沒做過,最多就熱些即熟食品,大家不都是這樣嗎?」

   榊原乾笑了幾聲,「我倒是很擅常。」

   「是嗎,真是另類呢。」

   「之前的學校我還加入料理研究部喔。」
   「那有機會的話能做點什麼讓我品嚐一下嗎?」
   「嗯,有機會的話。」
   「嗯。」
   「說起來,妳在這裡畫畫吧,那個時候的畫,畫好了嗎?」
   「姑且算是。」
   「畫上翅膀了嗎?」
   「算是吧。」
   「讓你看吧,有機會的話。」

   「嗯。」榊原又問,「妳的興趣是畫畫嗎?」
   「比起畫,我更喜歡觀賞吧,話這麼說也就只是看看繪本,家裡也有許多。」

   「去過美術展嗎?」
   「這裡的話沒什麼機會呢。」
   「那以機會的話來東京玩,我們去逛逛美術館吧,我帶妳去。」
   「嗯,有機會的話。」

   (你們兩個竟然大剌剌的翹課)




   (下課也在一起.....)



   (課堂中還無不時的眉目傳情)

   這一天下雨,見崎帶著榊原去美術部。

   見崎走進美術部學妹學弟都挺高興的。

   「見崎學姐。」
   「怎麼來這裡了。」
   「有點心血來潮。」

   學弟問:「不是來退部的吧。」

   「我原本是打算休息的。」
   「欸?是這樣嗎?」

   看到望月的畫,見崎說,「望月同學還是一如往常。」

   然後望月進來。

   「啊,學長。」

   望月看到見崎跟榊原,望月想說:啊,死了。

   「望月學長。」

   望月急忙想到一招,「我說你們啊,現在能不能跟我來一下,突然有點急事。」

   「欸,是怎樣啊?」
   「難得見崎學姐來了的說。」
   「好了啦,總之先跟我來吧,來啦。」

   見崎跟榊原見狀覺得好笑。

   見崎把放在角落的畫架蓋布掀開,把畫布轉了過來,畫上有被刀割破的痕跡。(話說....誰?)

   見崎碰著畫上被割破的地方「沒被扔掉嗎?」

   然後去圖書館。

   榊原在看畢業照,見崎走過去問:「你的媽媽是哪位。」

   榊原用手指著照片。(你是臉紅個什麼勁?)

   「是理津子小姐嗎.....嗯.....是這樣啊。」

   榊原把本子移靠近見崎些,「順便問一下,這位......這位班主任......。」手指著千曳辰治。

   「跟現在大不相同呢。」
   「妳之前說過的某個人......。」
   「是的,說的正是千曳老師。」    

   聽到有聲音,所以兩人轉頭去看聲音源。

   是千曳老師,「哦呀,今天就你們兩個嗎?」
   見崎跟千曳老師說:「不存在的人增加到兩個人了。」

   「看來是這樣了。」

   見崎跟榊原一同走到千曳老師的辦公桌前。

   「榊原同學已經理解現狀了嗎?」
   「大致是知道了,但是依然無法完全相信......。」
   「那也沒辦法......不過這是真事,在鎮上的學校正發生著這種現象。」   
   「千曳老師是二十六年的三年三班班主任吧,所以才知道我母親?」
   「是的。」
   「那個....老師不無視我們沒問題嗎?」
   「現在我和班級沒什麼關係,換句話說我處於安全的位置上。」
   「到哪裡為止才算危險?」
   「構成三班的人和三代以內的親屬,並且是在夜見山市內。」
   「三代以內的親屬.....父母、祖父母和兄弟嗎?在夜見山是指離開夜見山就安全了?」
   「是的,就像手機訊號範圍外一樣。」
   「那個.....為什麼現在您會在這裡?」

   千曳老師站起身移動,「沒有對任何人抱有惡意,沒有對任何人........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天真的想法。」見崎跟榊原讓出了空間讓千曳老師通過,「結果卻成為打開死亡之門的契機」,面對著窗戶,「我有那份責任,所以現在留在學校,辭去教師的工作,成為一名圖書館管理員,雖是這麼說,一半算是逃避。」

   「逃避?」
   「一半是良心譴責,還有一半卻是因為恐懼,自己說不定也會死,所以逃避了。」   
   「老師也會死嗎?」
   「只要是班導或副班導,那個26年前的『Misaki』是男生嗎?還是女生?」
   「是男生。」
   「姓氏和這個小鎮一樣叫『夜見山』,全名是『夜見山岬』五月的某個晚上,他的家被燒個精光,包括雙親和弟弟全部都死了。」

   (聽起來很像是抓交替,不過或者因為是姓夜見山所以範圍更廣的樣子,電視上說會抓交替是因為死的很痛苦,然後要一個活人來替死,然後一直輪流下去)

   「那個......您看過原本不存在的『岬』的照片了嗎?」
   「看過了。」
   「那張照片,在身邊嗎?」
   「沒有。」老師拉上窗簾。「說實話有點害怕。」
   「還有.......會發生竄改記錄的事?」
   「會喔。」

   千曳老師把一本資料集拿給榊原,「裡面是班級名冊的複印本,從1972年開始到現在的26年間,畫上紅色大叉記號的是那一年死亡的人。」

   榊原翻著資料冊。

   「給我看看前年的記錄,最下面應該有名字。」

   榊原照千曳老師說的翻頁。

   翻到那頁,「有的。」

   「這位就是那一年的『死者』。」
   「那個,這一年死亡的人有七個人,不覺得少了嗎?」

   「針對不存在的人,對策組控制住了,多虧了他們那一年的前半年沒死一個人,可是到了第二學期擔任不存在的人的學生放棄了職位,無法忍受孤獨與重壓『自己就在這裡,把我當成存在的人』這麼說了。」

   見崎說:「之後就發生了。」

   「1996年的『死者』是叫淺倉麻美的一名學生,她本來是1993年的學生,但是前年的三月到第二年的四月之間卻不是這樣。」
   「搞錯了?」
   「是的根據我的記憶,她的名字印在了前年的名冊上,但是1993年的名冊上沒有她,消失了,名字也被劃上叉了?」
   「所以才這麼說,那種現象發生的時候,怎麼查都沒用。」
   「人類的記憶也會被篡改,是這回事吧。」

   「是的。過了一年『死者』在畢業典上消失後所有的記錄都會復原,於是便知道了增加的那一人,而且關於『死者』的一切記憶都會失去。」千曳老師拉開椅子坐下,「會忘記的。」

   「記錄與記憶都會恢復原狀?」
   「但是完全不能理解緣由,基本上束手投降了,針對這種現象有效的手段只有一個,就是在班上製造一個不存在的人。」   
   「成功率有多少?」
   「一半吧,有成功的一年,也有失敗的一年,有清潔的明白為何失敗的一年,也有不知道理由的一年。」
   「怎麼會這樣......。」

   「這個是詛咒,沒有任何地方存在惡意。」千曳老師把眼鏡摘下放在桌子上,「僅僅會那樣發生,和颱風地震一樣。」

   「那將不存在的人增加到兩人,到底會有效果嗎?」
   「不好說,不過災難中途停止的事跡幾乎沒有。」
   「幾乎沒有......。」

   見崎說:「千年的三班,三神老師是班導呢。」

   「欸?啊。」看著資料本,「是真的。」

   「她應該有留下不好的回憶,即使這樣還要再次擔任三班的副導實在是......。」

   放學鐘響起。

   「今天就到此為止。」
   「還有一件事,15年前83屆是『有的一年』嗎?」
   「1983年?好像是『有的一年』。」
   「雖然隱約的猜到了這一點......。」
   「對了原來是怜子的一年,難道理津子住在夜見山?」
   「是的,為了生下我而回到了夜見山的老家。」
   「在這個小鎮去世的嗎.......是嗎。」

   榊原的心情一口氣降到谷底。

   夜裡,外公外婆家客聽。

   怜子阿姨只是不斷的道歉,「對不起恒一君,對不起,我一點忙也幫不上。」

   「十五年前媽媽去世的事也是因為三班的災難嗎?」
   「我不知道。」

   外公說:「真是可憐啊,理津子啊,真是可憐啊,理津子啊~怜子也是啊。」(某種意義來說爺爺才是記憶完全沒變的人.....)
   外婆就說:「不可以這樣說老頭子,今天就休息吧。」


   九官鳥突然吵鬧了起來,「精神,打精神來。」

   「姐姐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好像記得那一年中途停了下來。」
   「中途停下來了?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停了下來,吶,怜子阿姨。」
   「想不起來。」
   「怜子阿姨,什麼都可以想起點什麼.....。」
   「不過.....不過暑假時好像做了什麼......。」
   「暑假......。」
   「什麼都想不起來,對不起恒一。」

   學校。七月13日(月)

   在老師來沒來之前,同學們不是聊天就在發呆。

   久保寺老師提著袋子,身體搖晃的走進教室,然後把包放在桌子上,同學們瞬間安靜了下來。

   「各位同學,早安。今天我必須向所有同學道歉,在這裡,我無論如何.........為了讓大家到明年三月為止順利畢業這樣期盼著,我原本也想要竭盡心力來努力。」老師拉開包包的拉鍊,「鎮上發生的事已經是大家的問題了,一但開始了,不管怎麼掙扎都沒用,或者說......我不知道。」老師的手伸進包裡一直在撈東西,「不知道,不可能知道,而且這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看似精神失常的老師從包裡拿出一把菜刀。


   #07 Sphere joine - 変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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